崔凤楼说:“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守株待兔,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有时候要学会等待,才能赢得你想要的东西。”
许朝歌轻声:“像你一样吗?”
有很多年了,高高在上的崔凤楼没有当面听到过这样直白的嘲讽,他笔直地去看这女孩,看到她朴素的脸上带着一抹奇异的笑容。
于是整个眉眼都亮起来,像一朵单薄但艳丽的花朵,崔凤楼有一种错觉,总觉得在哪见过这样一张脸。
许朝歌已经收敛起这份大胆,移开精亮的眼睛,说:“不好意思,叔叔,我是不是有点造次了,你会生我的气吗?”
崔凤楼心里不舒服,还是说:“没事。”
许朝歌又问:“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回到以前,你还会为了你后来的太太,抛弃景行和阿姨吗?”
她玩似的,像一条摇头摆尾的小鱼儿,要吃食的时候拼命冲过来,真要给你喂了,又跑开,在你莫名其妙的时候,在回来探探你的底线。
崔凤楼说:“你是为景行打抱不平来了?”
许朝歌笑:“看来你不会。”
大门打开,来的却不是那个医生,崔景行进来抓起许朝歌就往外走。
许朝歌飞快地再看了崔凤楼一眼,用唇形说:“我不会告诉他。”
崔凤楼觉得无趣,还要再听一次儿子的冷嘲:“早点回去休息吧,崔董。”
路上,崔景行向许朝歌认真道:“以后少跟他啰嗦。”
许朝歌点头,说:“我什么都听你的。”
崔景行把她甩到许渊身边,照应:“送她回去。”
许朝歌紧跟在崔景行身后,说:“不行,我要跟你待在一起。”
崔景行反问:“刚刚谁说的什么都听我的?”
实在打脸。
饶是如此,许朝歌仍旧紧紧跟在崔景行后面。
他几次劝说,她不听,最后他自己都厌了,也就随她高兴。
许朝歌跟着他去了专供休息的一层,问他是不是觉得累,他默不作声地拿房卡开门,进去,转身就把门关了。
“砰”的一声响,许朝歌被关在门外:“……”
许渊带来房卡,为许朝歌开门,在她进去前,恳切嘱咐:“请好好安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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