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领着许嘉俊和张廷玉几个大臣,四贝勒、八贝勒几个儿子给他们送行,痴痴地望着这连烟尘也没有的沥青官道。
良久良久,皇上轻轻感叹:“儿女都是债。儿子们是这样,六公主在喀尔喀,和沙俄又打了一仗,朕一看到那些弹劾的折子,就头疼。”
大臣们都微笑。
六公主的那些火器,不就是十四阿哥和十九阿哥这次去喀尔喀,带去的?您老人家明明是故意的。
四贝勒和八贝勒微笑。
六公主就差一个“亲王”的名头了,都是您老人家纵容的。
九阿哥不乐意:“汗阿玛,您什么时候再次南巡?”
十阿哥心痒痒:“汗阿玛,您不能这样偏心,您这样,儿子也犯个错儿,去玩乐去。”
皇上冷哼:“你有胆子你也犯错?汗阿玛保证圈禁你到白发苍苍。”
十阿哥:“……”
十二阿哥孝顺道:“汗阿玛,今年还去木兰吗?”
十四阿哥抢道:“要去,准格尔又有异动,估计过两年又要打起来。”
准格尔不是那么好打的,西部蒙古要完全收复,更是困难,实在是天高皇帝远,高山峻岭的,管不过来。
皇上摸摸腰上的通话器,转头看向不说话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琢磨庄王兄的身体越发不好了,也就这两年了,过继十六阿哥或者十七阿哥,倒是可以。
坐着兄弟五个的车子里,大郡王开着车,三郡王摆弄手里的通话器,问十三阿哥:“十三弟,我还以为汗阿玛要过继你给庄王伯父。”
二皇子冷笑:“怎么可能?不是十六弟,就是十七弟。”
大郡王奇怪:“十六弟?十七弟?庄王伯父的位子可是铁帽子亲王,我听说,十七弟和八弟亲近?”
“怎么可能?”三郡王嗤笑:“大哥你别做梦了。十七弟和哪个兄弟都亲近。十六弟,当年被二哥一巴掌打的昏了过去,是四哥抱着去救治的,否则他现在哪里是小聋?命有没有都不知道。”
大郡王:“……”大郡王一回神,赶紧专心开车,嘴上怒道:“二弟,你看你做的事情!”
“我做的事情怎么了?他不该打?”太子一点也不后悔。
“该打,该打。”大郡王对这个弟弟的狗脾气,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十三阿哥和十九阿哥玩着通话器里的小游戏,三郡王道:“我们的八弟一心要拉拢人心。岂不知,这人心啊,说软也软,说硬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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