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说人话。”
“您刚才不是还不让人家说的吗—”
易南烟缩在他怀里,一股不可言喻的悸动从心底溢出,语气突然娇气了起来。
这个男人拥有她的一切。
一切。
所有好的、不好的、甚至连最难堪的一面他都见过。
那么赤裸,又那么的…令人安心。
易南烟心跳的厉害,她不知所措地阖上眼,深知那不是剧烈运动造成的,而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她不愿意去碰触的感觉。
“呵,还人家?狗狗什么时候这么纯良了?嗯?”
即使知道主人在开玩笑,脸上也饱含笑意,易南烟还是被他的尾音勾的一抖,嘴角不自觉抽动两下。
长期生活在被完全掌控的模式,相当于无时无刻都在被催眠的状态中,只要主人一个指令,甚至一小个音节,都足以引出她深入骨髓的服从欲。
到底是她太弱,还是墨亦卿对她掌控度高到太可怕?
易南烟不知道。
“没有、没有纯良的,狗狗口误。”
“呵。”
“走吧,狗狗该休息了。”
睡前,易南烟服侍墨亦卿洗完澡,站在他身后,一手拿着吹风,另一只手没入男人发端。
易南烟从没看过墨亦卿用过什么护发品,但他发质真的非常好,即使已经年过30,却无一丝白发,发质适中,摸起来不软不硬,每天为他吹头可以说是易南烟最享受的时间了。
起初她还会有点渎神的罪恶感,到后面却满心眼都只想着“主人的头发真好摸。”之类的话。
头发吹至全干,易南烟恋恋不舍的将吹风收起。
这个时间墨亦卿通常会让她在房间里自由活动,可以看看书,在吊椅上晃来晃去什么的,就是不准她这个时间用手机,担心会影响到睡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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