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虞下班又被任则野缠着亲热了一会儿,上楼的时候,看到楼梯间倒影里肩膀的地方有一点印记,她拿坎肩遮了遮,终于看不到了。
回到家,屋子里飘着饭菜香气,潘虞走到厨房,贴着舒临站着,锅里正炒着蒜苔和腊肉,闻着就很下饭。
舒临露在外面的小臂跟潘虞的碰在了一起,因为厨房里有些热,身体出了汗,触碰的地方有些黏黏的,却让他一下子敏感得浑身汗毛竖起,连头皮都是麻麻的。
潘虞也意识到两人的距离有些过近了,微微离开一些,说:“好香。”
舒临侧头看她,问:“饿了没。”
潘虞点点头,说:“有点儿。”
他们站立的姿势有点奇怪,两人的距离被刻意拉远了,但那份暧昧的气氛却没有消散,厨房里因为炒菜而堆积着油烟,漂浮在空气中,也氤氲在两人的眉眼之间。
舒临一低头就能看到潘虞吊带丝绸裙之间的春色,但他没看,他在强行克制自己。
他是人,不是动物,不能被不理智的欲望裹挟,虽然面对潘虞,这很难。
潘虞感受到舒临的视线落到自己脸上,他的目光像有实体一样,温柔地包裹着她触碰着她,像隔着距离的爱抚,让她浑身都软下来。
她注视着舒临放松下来的面孔,这一瞬间,她没有把他当自己的侄子看待,而是把他当成了男人,一个可以挑起自己性欲的男人。
没错,她对舒临产生了许多次欲望,她看着他的身体就能腿心发痒,小穴流水,感受到他的注视就能心脏猛跳,浑身燥热。
她转身,打破这股莫名的气氛:“我先盛饭。”
到了饭桌上,舒临注意到潘虞这时候还披着略显厚的坎肩,他顺口提了一句:“你不热?”
潘虞想起自己藏在坎肩下的印记,说:“有点冷。”
舒临有些奇怪,但很快理解。
屋子开着空调,他是精力旺盛穿着短袖短裤才不觉得冷,但潘虞不一样,她是个女孩子,平时还是注意保暖比较好。
吃完饭,舒临又抢着刷碗去了。
潘虞暂时不想让舒临离开她的视线,他长得太好看,光是看看就让她心口滑过一汪温泉,咕咚咕咚地冒泡。
她看着舒临的手浸泡在洗碗池里,水里挤了洗洁精,飘着泡沫,他的手指又白又长,牢牢地握着碗,骨节凸出来。
等把碗洗干净,又用清水冲了一遍,潘虞没压制住自己的冲动,握住了他的手,装作欣赏的样子说:“你手挺好看的。”
舒临从没仔细看过自己的手,男人的手好不好看对他来说不重要,但他确实发现自己的手挺大挺长的,打篮球时抓握特别方便。
现在,他又想到别的,可以狠狠地用手指操干潘虞的穴。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也变了,手不自觉地蜷起,牢牢地将潘虞的手握在手心。
潘虞的眼睛还盯着他的手,拇指摩挲着。她不敢抬头,怕舒临的目光让她更加兽性大发,下体的水已经控制不住了,咕嘟一声吐在了内裤上。
温度升高,两人的手心都出了一层汗,舒临的下半身支起一个帐篷,却因为他的姿势顶在橱柜的瓷砖上,没有人看得见。
他开口,声音又低又哑:“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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