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唤作母亲的女子昂了昂头,不冷不淡答。
“母亲什么时候回来的?”北宫朦似乎更加紧张,声音都有些不稳。
而此时女子的视线已经落到北宫朦身侧的景珵身上,而对方抓准空挡立刻不卑不亢地向二人微微鞠了个躬:“上御叔叔、阿姨好!”
“好!好小子啊!拐了我家萌萌!”上御冕给了景珵开玩笑般的一拳,对方笑着接下。
“代我向你父亲问好。”上御霏凡则仍是不咸不淡抛下一句。
“那自然!”
“你们年轻人玩吧!”上御霏凡摆了摆手,便是赶人了。
北宫朦转头对景珵伸了伸舌头,她这个妈妈,向来就是这样,不悲不喜,不咸不淡的,令人难以捉摸。
两个年轻人刚离去,就听上御冕对一侧的妹妹说:“孩子是无辜的,善待他们。”
“哼!”竟是这样的一声,做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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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全场灯光暗了下来,白亮聚光灯打到了二楼绝世孤立的板直少年身上……
他着黑色中式绸衫,一柄古朴利剑掩映身后,泛着冷硬微光。
只见他拾阶而下,场面立刻寂静下来。
“那是你哥哥?”远处看热闹的人群里,景珵抓紧北宫朦的手,问。
“嗯!”对方用力点点头。
“果然风采卓绝啊!”由衷的赞叹。
“很帅是吧!”
“我们男生讲究的是实力!不是脸蛋!”景珵大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揉着被捏痒了的鼻子,瓮声瓮气说:“我哥哥很厉害的!”
“嗯……听说过!”景珵答得漫不经心,因为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场地中央,精美绝伦的剑舞表演吸引去了。
北宫朦并没有多留意哥哥的这套剑舞,哥哥从小练习,看过不知多少,没啥新鲜感,此时她心里盘算着的是,怎么将手里为他准备的生日礼物送出去。
“是剑道高手啊!”她听景珵这样叹,眼神随着飘向场地中央行云流水般的剑影之中,却只注意到那全场的焦点正板着脸,不!应该是黑着脸,面无表情,薄唇抿成那样直的一条线机械地表演着……不!应该是发泄着!
这样的场面,他怎么了?不怕被人看出来吗?
于是有些着急,注意力,也被那剑影吸引了去。
也许旁人是看不出来的,他们大多如景珵般只觉得舞剑的游刃有余,剑法曼妙,可她是了解的,哥哥寻常舞剑,不是这样的,至少她所见到的,完全不是现在这样招招发狠般空刺着,仿佛真与谁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哥哥他怎么了?”她在心里暗自担心。
“小姐,要酒水吗?”有侍者持着酒水托盘靠近,她心中正紧张着,顺手拿了一杯,看也没看,就喝了下去,仿佛压惊。
喝完了,只见舞台上舞剑的气势不但没减分毫,反而更加狠厉,于是又下意识伸手,拿了一杯,一饮而尽。
“不行!哥哥的状态很不对劲!”她这样对自己说,他们是双胞胎,有心灵感应。
于是那边刚收招,趁掌声雷动响起的当口,她就挣脱了景珵的手,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转头抛下一句:“我去找我哥!等一下!”
人就消失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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