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几个月前,四大家族这边的北宫朦,迎来了与小男友的半年庆,相处了一段时间还算琴瑟和谐,两人该有的也都有过,除了最后那层窗户纸还未捅破……
于是小情侣,找了个地方准备全垒。
两人先是吻得如痴如醉,再是顺理成章都脱了个精光,互相逗弄了身体一番,景珵正要攻占本垒,那边的北宫朦却仿佛被什么外力突然击中头部似的,痛的整个人在床上打滚起来……
景珵被她吓了个半死,手忙脚乱穿了两人衣服,将她送去了医院。
医院什么也没检查出来,而她,仍是疼痛难安,渐渐地,又在虚空中,看见了什么……
这次的画面清晰不少,耳畔传来渐急的女声提醒她不要去看,可她,仍然好奇宝宝般,揭开了那一片片不堪的伤疤……
“哥哥……”是小时候四五岁时的自己,哭着喊着,在空旷的大厅中拍打着厚重的雕花门,呼唤上课去了的哥哥。
而身后是她的母亲和一众仆从,她们都冷冷看着她哀嚎着,跪地拍门,再转身时,大大的眼睛全是泪水,小小的手不安撕扯着自己漂亮的莲蓬袖口,里面藏着的针眼又痒又痛,为什么,她只是忍不住思念,背着父亲来探望她而已,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会这样“招待”她?
镜头一转,又是稍大了的她,六七岁的模样,怯怯拉着哥哥的衣角,跟着他在母亲的房里请了个安而已,出来时,又是泪流满面,父亲很少允许他们亲近母亲,说她精神有问题,也许是对的,因为谁家的母亲会指着自己的儿女,疯了般辱骂:“贱种!贱种!”
她难过的心都仿佛碎了,而哥哥虽然面无表情,但她知道,他也非常伤心,难得的一次相聚,竟然会变成这样。
更多的断点记忆,此时向潮水般向她涌来,她记起来了……
约摸十岁上下,花园里贪玩碰到了母亲,那次她却露出了难得的微笑,携了她的手,带她回自己院里玩儿,还给她吃了各色的点心,只是那点心吃了后身体热热的有些奇怪,依稀仿佛……
依稀仿佛……
是……哥哥来找她了!
哥哥抱着她,跪在母亲的脚下,恳求着什么,可是母亲却冷酷地回答他:“你可以自己救她啊!不用我教你吧?毕竟在这方面,你们兄妹,该无师自通!”
再后来……
再后来的记忆为什么变成了一条白线?明晃晃的,却能听到幼稚的女孩不合年龄的儒糯叫床声,猫儿一样,一声声的,可怜,又可怖。
“哥哥……哥哥……”
“乖,阿朦,哥哥变魔术,阿朦就舒服了,好吗?”
“好!哥哥,萌萌不要蒙眼睛,萌萌不要……呀!”
“好阿朦,蒙了眼睛,魔术才能成功呀!”男孩子略带稚嫩的声音,也带着不合时宜的浓浓情欲。
“啊……啊……好……舒服呀!哥哥!哥哥!萌萌要尿尿……”女孩柔着嗓子尖叫。
“不许!忍一忍,魔术很快变完了!”男孩子变得粗哑不堪的声音,间杂着淫靡的水响。
“呀呀呀!尿出来了,尿出来了啊!”
“阿朦……”也在此时,她的嘴似乎被哥哥的堵住了,再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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