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孩子被母亲拉到了旁边悉心的照顾着,她为他的伤口涂上了药,只要他微微的有点吃疼的动作表现出来,母亲就心疼的不得了。
被挨骂的小孩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般望着那里母子和睦的画面。他像是罚站似的站在客厅,伤口刺痛着,可是比流血更疼的是不平等的对待。他觉得他是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人,这样的想法在一个孩子身上渐渐成型。
甘望霖拍了下舒杅舍的肩膀,“走吧,那是我们掺和不了的事情。”
舒杅舍站在原地,眼神恍惚的看着前方,视野里早已没有了那些孩子们,只剩下林立的高大建筑。
“舒杅舍!”林木木对着舒杅舍的背影大喊了一声。
却是甘望霖先回头。
听到了这一声后,舒杅舍揉了揉太阳穴,转过身和甘望霖一起走向了林木木那边,“听见了。”
三人谁也没有先告别,在广场上逛了许多小吃店,但走进某家店后出来的就只剩下林木木与舒杅舍两人了,是因为甘望霖被恰巧在那家店内的李冰诺给逮住了。
林木木与舒杅舍没有交流的来到了公交车站,彼此沉默的等待着。
公交车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
车内剩下两个位置,一个归属了后上来的同学。现在只剩下一个。
林木木没有去坐,舒杅舍也没有去坐。
林木木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两个人在上台阶的时候看见那两个位置是挨着的顿了一拍,现在早就坐下来。
车上的人在经过后面的站台时,车内的人几乎只增不减,原先的那一个空位也早已属于了别人。
林木木被人群挤到了舒杅舍的身边,她低着头看着舒杅舍朝向自己的鞋尖。
身后突如其来的力量把林木木用力的塞进了舒杅舍的怀抱里,她听见他吃疼地闷哼了一声。
“喂!能不能小心点!”
林木木听见舒杅舍的吼声,刚要开口道歉,只听见有声音从身后传来。
“抱歉了兄弟。”
明白了舒杅舍不是在凶她自己,林木木稍微安心了一些。
等人少了,还没等林木木自己反应过来,舒杅舍就一把推开了她,随后他坐在了就近的空位置上。
下车后,林木木跟上了舒杅舍的步伐,“下一周,我们应该没有活动了吧?”
“谁知道。”从舒杅舍的语气来听,他似乎也不喜欢社团的聚会,“但大概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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