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啊,阿诸,你让朕如何做到六亲不认。”
庄妃冷笑,没用的男人,她受够了。“皇上舍不得秦家,那就舍下我呗。就算皇上是九五之尊,也不能既要这样又要那样。”
皇帝把她抱紧,她挣扎着想逃离,没有成功。她趁皇帝不注意,猛地给了他一个肘击。
皇帝痛得闷哼一声,勉强地笑了笑,“朕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开你。”
庄妃冷冷道,“皇上敢不敢赌一把?”
“赌什么?”
“皇上许我去方家婚宴,如果我成功逃走,皇上再也不要纠缠我,如果我再被皇上抓住,我就从此放弃逃跑的念头。”
皇帝想了想,“对朕而言,这是光输不赢的赌局,这不公平。除非,你增加筹码。”
“加什么?”
皇帝看着她,“如果朕抓住了你,你就不准再偷偷服用避子汤,你要给朕生孩子。”
庄妃一愣,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她很快就回过神,回答他,“一言为定。”
终于,到了五月初八。
方长誉和朱启铎一早就回了方家,帮着母亲操持婚事。当然,最重要的是,做好帮助庄妃逃跑的准备。
上一回庄妃逃跑失败,还是因为皇帝太早觉察到了,一会儿不见人,他就要去找,他们必须给庄妃制造一段逃跑的时间,帮她逃出京城。
方长誉琢磨了又琢磨,皇帝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在庄妃的身上,而且经过上一回的事,皇帝只会更加警觉。如果实在没办法,只能想办法把皇帝下一点蒙汗药。就算大逆不道,她也得去做。
这些年,朱启铎收罗了不少好东西,他手里有银针无法验出的蒙汗药。
方家才嫁了女儿,紧跟着又娶儿媳,一时喜庆极了。
黄昏时分,方长誉的哥哥方长至迎娶白露大礼落成,宾客们都在院子里吃酒席,言笑晏晏。
皇帝与庄妃打了赌,完全没心思吃酒,一门心思地盯紧了庄妃,酒到嘴边也只抿一小口。为了跟她打赌,他还特意做了安排,令锦衣卫、金吾卫与羽林卫都加强城防。
庄妃早知皇帝盯紧了她,所以不慌不忙地喝着酒。
一直等到酒宴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宾客们都酒过三巡,喝得二麻二麻了,方长誉才吩咐给宾客们端上最后的甜汤。
宴席的酒菜齐全了,皇帝生怕有变,催促道,“阿诸,喝完甜汤,咱们就该回宫了。”
庄妃表现得一脸不愿,“急什么?一会儿方尚书还要来敬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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