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她有任何的动作,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另一场地动山摇。
陆时寒妥协:“我接你出来,你自己回家。”
傅砚笙同意:“护个架让我出来就行,几分钟的事儿。有外人在,宋t……引章不会过分。”
陆时寒:“……”
他想劝些什么,可又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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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寒将煲粥的食材都放进砂锅里,开了小火。
他披上自己来时带的仍旧算洁净的没被水打湿的外套,拿了闻姜搁置在玄关处的房卡下楼,期望能在闻姜回家之前赶回来。
驾车拐到电视台所在的城中主干道上,手机滴了两声。
陆时寒掏出来,发现是“中国移动”发来的:身长,重,肩宽,腰围。
他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映在车内的后视镜里的眉梢眼角往上翘了下。
他的脸色极度舒缓,带着明显的欢愉。
闻姜说出去趟,原来是去买衣服吗?
这个女人送了花还不知道收手,要继续收买多少人心?
非要收买的一点儿都不给心的主人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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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夜里节目录制日程仍旧紧张,停车位短缺。
陆时寒将车停在电视台外的银河广场的露天停车场,而后开门往电视台的录制大厅那栋楼走。
到了楼下,他拨电话给傅砚笙,然后拿给保安,才得以进入大楼。
傅砚笙见他上楼,便抱着纸箱往外走。
走出几步,陆时寒见他回头看,问:“走得有点儿悲壮,后悔了?”
傅砚笙摇头,两人刚迈出没几步,突然隔壁办公室的门开了。
傅砚笙镇定地往前走,陆时寒脚步一顿才重新提起。
宋引章抱臂走出来,看着傅砚笙:“不跟上司告个别。”
傅砚笙将纸箱塞给陆时寒,伸出手,递到宋引章身前,很配合:“我走了。再见,宋台。”
宋引章伸出手握了上去,握的很紧:“一路走好。”
她又松了手对陆时寒说:“晚安,你们兄弟都是。”
陆时寒往前迈的脚又顿了下,扫了眼傅砚笙的脸色。
这四个字听着,除了那重意思,让人听不出别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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