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相认更好。付越林在家听了一耳朵,按耐不住,就想告知林菀。
他在信中说,林菀这么多年,确定没有收到一丝父亲的消息?
“这怎么可能呢?”林菀喃喃,“若爹爹尚在人世,他中了进士又做了官,为什么不回清远府来接我和娘亲?”
容谦担忧地看着她,“姓付的信上不是说了吗?好像……那个人新娶了一位夫人,现今已是有儿有女。”
“不可能!”林菀心浮气躁,“爹爹绝不可能是那种背信弃义、抛妻弃子之人!”
“好好好,岳父大人高风亮节,定是付家人看错了。你不要激动,当心动了胎气。”容谦赶紧扶着她坐下,不住的给她顺气。
听到容谦提及腹中胎儿,母亲的本能让激动的林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林暄离去已久,但林菀对他的印象还是清晰如昨,那样温文尔雅的父亲,怎么会是个负心人呢?
可是世上真有那么凑巧之事?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名字、一样的时间……
容谦第一次看见林菀哭,他慌得用手接她的泪,“阿菀别哭,我现在就骑马去付家,问个清楚明白。”
其实容谦心里明白,大年下的,付越林不至于开这种玩笑。信中所说,大约都是真的。这些读书人,读书都读傻了吧?像他爹,迷恋个青楼女子,赎回来做了外室,一养就是很多年。
而岳父……可能也不是什么好鸟。但愿阿菀不要太伤心。
这厢容谦皱着眉想着怎么哄媳妇开心,那厢他前脚跟刚走,后脚跟容夫人就到了。
上了茶,相对而坐。
容夫人左右看了看,奇怪地问:“谦哥怎么不在?”
“他……”林菀觉得那个疑似父亲的人,让她羞于出口,遂气弱地说,“他骑马出去为我买东西了。”
“当家做主了就是不一样。”容夫人笑道,“原来他央着我给他买马我没依,这趟回来,自己买了两匹骏马。”
“有了马匹,来往也方便些。”林菀轻声说。
“谦哥可给你说了他归家的缘由?”容夫人问。“事先也没说声,倒弄得我措手不及。”
林菀摇头,她现在满心都是父亲的消息,一时也没顾上问。虽说容谦作为容家的嫡子嫡孙,年还未过完,不守着老宅就冒冒失失跑回家,实在是任性妄为。但昨天林菀见他回来了,心里只有高兴的份,也无法说出什么责怪的话来。
容夫人的想法与她一样,但她私底下还是问了柱子原因。
过年各家商铺业已关门歇业。容谦安排好了诸事,便闲散下来。他又是个闲不住的,没事就爱往周家跑,和三舅舅小表弟喝喝小酒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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