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
秦蔓小心翼翼地唤了声来人的姓名。
但回答她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想抬头问他怎么还不回去?
在这里待了上百年,现实世界已经变得太多,为什么还不回去看看?
可是对上他那双妖异绮丽的金瞳时,所有言语哑在嗓子里发不出声。
她了然。
曾经那个一心渡万千恶鬼的高僧回不去了。
所以,她也打算将蛊惑高僧的罪名坐实。
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对着他脖颈处凸显的喉结轻轻一咬,嗓子里的声音带着慵懒魅/惑,
“大师,这是不打算回去?”
顾淮喉头刺痛,略微皱了皱眉,忍不住上下吞咽几下,勾起她的下巴,“是啊,败给你了。”
他神色带笑,故意放低姿态,但却充斥着几分侵略性极强的压迫感。
正打算对泛着水光的唇瓣发起攻势,却想起洞内还有个不速之客。
一甩衣袖,就听小梨花嗷嗷叫了两声,被风卷到了洞外。
“它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欺负它!”
顾淮反手扣住她发泄不满的腕骨,音质清寒,“我不但要欺负它,还要欺负你。”
他微凉的指尖玩/弄着她领口的纽扣,如同猫咪用小爪戏耍自己的新玩具,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玩具上镶嵌的毛球。
“顾淮,你不要乱来,会遭天谴的!”
慌忙间,对上他那双尤染水雾的眼睛,秦蔓心知玩过头了,再放任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要是他因为轻薄自己,惨遭惩罚,她会良心不安的。
却没想到,顾淮非但没松手,反而变本加厉。
将她身上的外套剥离,纤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肩头打着转,并不急着下一步,望着她尽染绯红的脸蛋,笑意渐浓。
“蔓蔓,你是我的新娘,你我之间有着万世不变的天地婚契。”
话音刚落,若隐若现的黑色丝线弥漫在二人周身。
顾淮俯身下去,对着她滚烫的耳骨就是一口,舌尖轻轻触碰,用齿贝含/咬着。
秦蔓震惊地捂住嘴,她的齿间似乎含着一物,像是嚼着一口脆骨,软软脆脆。
待看清顾淮耳廓处渐渐印出的牙印时更是一惊。
通感?!
她怎么可能跟顾淮会通感?
顾淮触碰着秦蔓,却得不到她的回应,不禁皱了皱眉,停下动作,去正视对面发呆走神的家伙。
果然,那家伙神游物外,思索着他们二人通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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