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医嘱。
收到六个字,回以六个字,谁也别欺负了谁。
“切,把你封印。”
可惜屋里没有铜镜,不然真想照照昭王现在这副样子。
可是,再怎样自娱自乐,昭王那祖宗终究是把伤口撕裂了,他们二人之间终究走到了今日这一步。
沈婳音无言撂下笔,属于昭王的羽睫在眼底遮下一片暗影。
“殿下,属下回来了。”
谢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么快就回来啦?
沈婳音顿时又惊又喜,连忙收拾好作案现场,重新拢好了衣襟,端着沉稳叫人进来。
进来的只有谢鸣一个,沈婳音往他身后望了好几眼,居然没看到其他人。
“阿音姑娘呢?”
谢鸣垂首抱拳:“属下未敢暴露殿下伤情,派下人扮作患者求见阿音姑娘,镇北侯府的门房进去通报,回话说,阿音姑娘她……”
“‘她’已经惹出麻烦了吗,‘她’知道是本王有请吗?”
沈婳音的心口顿时揪了起来。
他定然能猜到是她在叫他回来,难道是闯下了什么祸事被侯府扣下了?
“阿音姑娘知道的,她说……说这点小伤,殿下自己处理即可,她手上有更要紧的事。”
“更要紧的事?”
还有什么事比他这破身子更要紧?
昭王那么聪慧的人,难道听不她不是真叫他回来帮倒忙,而是在帮他脱身?
“内宅之事属下不清楚,但阿音姑娘的确是这般说的。想来阿音姑娘进了侯府……有许多杂事要忙,顾不上咱们这头也是有的。”
这话听在沈婳音耳中,莫名有种幽怨的味道,酸溜溜的。
沈婳音何尝不想骂昭王那祖宗几句,可当着谢鸣的面还是得替“自己”找补,只好装大度:“那个……仲名啊,都怪本王思虑不周,阿音才头一日进府,的确不该打扰了她。”
自家殿下突然这般温柔体贴,谢鸣大感意外,连忙应诺。
沈婳音嘴上那般说,心中却更加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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