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故意的?
姜棠柳眉紧蹙,没有注意到陈宴清对她的审视。
少许,姜棠忽想起今日遇见的那双眼,枯冷肆意,苍老淫·欲,顿时什么猜测在脑中形成,吓了她一跳。
“陈风,留下活口。”
不知何时陈宴清悄无声息走过来,立在身后犹如鬼魅。
姜棠瞬间察觉到他的冷睨,人没反应就已经抓住他,眼中的抗拒流露出来,她害怕陈宴清探知某个真相。
陈宴清脸上带血,满身血腥。
“怎么?你想阻我?”薄唇微勾声音冷酷至极。
他那双眼睛幽幽注视,哪有半分之前的温和,顷刻就把人看透。
姜棠被吓的不受控制点头,牙齿打颤分不清是怕刺杀、猜测,还是陈宴清。
陈宴清期身过来,带血的手指捏起她的下颚,迫使姜棠抬头,“抓我袖子,是不是想阻我抓人?”
姜棠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她身子紧绷,想解释什么,却下意识摇头,“我……不……”
姜棠害怕又绝望!
为什么就不放过她?
她就像被人丢在水里,好不容易浮出来自由呼吸,又被毫不留情按着头潜进去,每呼吸一口胸腔都犹如万根钢针扎过,夜风吹在她单薄的身子上,这么冷的天姜棠却出了一身汗。
陈宴清掷了长剑,“有意思哈!”
他笑了。
怎能不笑?
他吻过姜棠,真的差一点就信她了。
然而就在刚刚,刺客给她生机在先,他即将过门的小妻子阻他抓刺客在后,这简直是当头一棒,彰显着他的心动多么好笑。
陈宴清垂眸和她对视,两人之间气氛微妙,就在姜棠撑不住的时候,陈宴清还是长臂一收,把人揽至怀中。
男人贴着她耳畔温柔耳语,“这么想当寡妇啊!可惜我并不想死,还要等着与夫人白、头、偕、老!”
说完陈宴清掐过她腰,单手抱她一跃而起。
“陈风,抓到人带来诏狱。”
陈风正好一个掌风把刺客劈晕,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却见陈宴清轻功人比风还快,消失前徒留嘴角一抹笑容阴森。
陈宴清此人痛恨有二,胁迫与背叛,如今这笑……
——是要出事。
陈风心里一凛,回过神来也不敢耽误,一边拽着刺客往诏狱跑,一边拉响怀里私藏的烟花。
*
陈宴清上任后,新建诏狱在大理寺。
经几代研磨早已形成了一套特有的审讯手段,来这里走一遭活着的是终身不见天日,死去的也逃不开剥皮抽筋,手段如非特别残忍,也不过有夫人来探监后,回去便受惊亡故。
姜棠被陈宴清抱着一路疾飞,沉默的他太过吓人,姜棠连冷都不敢说,落在地上的时候脸都是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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