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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好气哦。

姜知白愣了愣,这什么情况?

陈宴清面无表情解释道:“她身子虚,脾胃未恢复,接下来几年都要精心养着。”

“这样啊,我以为醒来一个月没事了。”姜知白收了笑,转过头语重心长的和妹妹说:“那糖糖就听陈宴清的别吃了,身子重要,这些就给紫苏她们带下去效劳吧。”

紫苏得了陈宴清的眼神,赶紧把东西打包走,期间不敢看夫人一下。

姜棠:“……”她味儿都没闻一下。

等姜知白走后,夜里姜棠都没看陈宴清一下,陈宴清牵她,姜棠也是气鼓鼓的。

“糖糖?”陈宴清无奈。

姜棠不看他。

陈宴清耐心说:“我是为你好。”

“可我不开心,跟你一起不开心,我不要你,要阿兄。”自醒来面对他,所有的情绪爆发,姜棠捶打他,说着气话。

也许并没有思考过,这话对陈宴清有多伤人。

听了这话陈宴清抓着她的手,不说话了,眼睛看着她又黑又深。

他似乎很生气,但又很克制。

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叫了人。

这还是头一回陈宴清在的晚上,丫鬟们被允许进来,紫苏惊讶极了,“大人有什么吩咐?”

陈宴清说:“吩咐下去,给夫人的药里加糖。”

紫苏:“……”怎么忽然就加了?

姜棠:“……”幸福来的就听突然的。

就这样,第二日姜棠的碗里加了糖,她端着如意的甜药喝到嘴里,却没有意料当中的甜。

姜棠观察着陈宴清的脸色。

她喝多少,陈宴清就喝加倍,当然……他的没糖。

陈宴清无法改变妻子受苦的事实,作为丈夫就陪着她一起喝,而且面不改色,姜棠看着有些心虚。

她对陈宴清的反抗在于,醒来这个人成了夫君,在她记忆中却是陌生,她对陈宴清没有姜知白的亲近,又克制不住试探这个夫君,他们的相处一切都好奇怪。

但他又真的好宠她。

小太子不止一次和她告状,“师傅是个严厉又讲原则的人,很不好惹。”

可他的严厉和原则,似乎总会为她退步,只要她表现出绝对的伤心,陈宴清总让着她。

姜棠喝完把碗给他,陈宴清接过去。

等陈宴清回来的时候,伸手抱住他,“夫君……”

陈宴清一顿。

钢筋铁骨刀剑不怕的男人,被久违的夫君叫软了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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