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怒目却不敢大声。这朝堂之中有多少大陈的耳目谁又知晓。
陶子昂显然看穿了这点,趁她不敢声张,便干脆无赖道:“在下对公主思慕已久!自上回匆匆一见,便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公主既然上了在下的车,便是天定的缘分!难不成你真要远嫁那陈国的六皇子!”
她越挣脱,他便越激昂!纠缠间,陶子昂踩到了她的裙摆拖尾!然后她一迈步便被缠倒,两人双双滚在了草地上!
正巧后方有个斜坡,几圈儿滚落,便远离了来人们的视线……
记忆中可不曾有这一段儿。看来嫪婉重生后的特意改变,已然逆转了一些人事的发展。
最终落定时,陶子昂半压在她的身上。她一双怒目像能杀人,他却星眸微转,似在刻意撩人心怀。
“公主守孝三年,这才一年之多。来日方长,公主可慢慢考验在下的品行。届时不论公主作何决定,我都尊重。”
“只是如今,在下有一物要赠公主,公主切莫推辞!”
嫪婉翻身而起,眼中的怒意却莫名的散去。甚至饶有兴致的询道:“不知是何物?”
“是在下母亲当年嫁与吾父时,最钟爱的嫁妆。亦是她弥留之际再三嘱托在下,要赠予未来心仪女子之物。”
“如此说来,那不就是传家宝喽!那……到底是何物?”她蹙眉,故作猜想之态。
陶子昂有些受宠若惊,将手伸进袖袋中边摸索着,边说道:“是一支千年血玉发簪。”
他攥着那簪子将手摊开在嫪婉面前,眼神却始终驻留在她的脸上,他不想错过她见这稀世珍宝的讶异神情。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她神色复杂的端量着那物……
他这才狐疑的低头看去……
“怎么……怎么会这样!”陶子昂惊呼道。他手中摆放的簪子哪里是什么血玉而制!
嫪婉从他手心拾起那簪子,夸张的放在二人之间横竖摆弄,奇道:“这不就是宫里的低级太监们戴的紫檀木簪?”
“不……不对……”陶子昂瞠目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
嫪婉心下窃笑,面上却是一脸的赞许,说道:“本宫明白你的苦心了。看来相国府确实是廉洁奉公,不忮不求!”
“这传家宝,本宫就不夺人所爱了。”说着她将那木簪塞回陶子昂手中,然后盈盈笑着转身离去。
……
高跷乃悉池国传统的百戏之首,民间有诗咏道:捷足居然逐队高,步虚应许快联曹。笑他立脚无根据,也在人间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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