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图压低声音:“帮我开门。”
“好。”
管家暂且放下一脑袋的问号,小跑在前,打开了主卧的门。
轻手轻脚把人放下,姜图缓缓吐出一口气,捏了捏酸涩的手臂。
最近好像有些疏于锻炼。
“先……”
“谢谢,您先去休息吧。”
管家看了睡得昏天黑地的傅轶一眼,叹口气,揣着手走了。
结婚的时候没个结婚的样子,离婚了也没个离婚的样子。
滴铃铃铃——
傅轶闭着眼睛去摸手机,摸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声音离得有些远,翻身坐起来,胡乱捏了捏僵硬的脖子。
室内昏暗,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使目光所及的一切朦胧可见。
傅轶发了一会儿呆,探身打开了床头的小灯。
下床拿了搁在壁挂式书架上的手机,关掉闹钟。
七点钟了。
她伸了个懒腰,双手拍在还在发昏的脑袋上,新的一天来了,振作起来!
毕竟是曾经居住了三年才搬出去三天的房子,傅轶拉开衣橱,她的衣服仍然一件一件整整齐齐挂着,丝毫不知道主人已经另有住处。
随便挑了一件,柜门重新合上。
清晨阳光明媚,姜图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吃着属于他的早餐,仿佛没看见还系着围裙的管家朝二楼卧室频频投去的眼神。
叮。
叮。
叮。
门铃被人极富节奏的按响,管家急忙奔过去开门。
不一会儿,一个身高不过一米六,穿着一身镂花蕾丝纱裙的女人踩着优雅的高跟鞋,慢悠悠走进来。
她先是看了姜图一眼,随后环顾四周,仿佛在找什么东西。
很快,女性天生的第六感就锁定了二楼。
她抬腿往楼梯上走,姜图终于开口了:“表姐。”
表姐回头,朝他微笑了一下,嗓音轻柔。
“别紧张,你我血脉相连,就算被我发现你出轨,顶多也只是让姑父把你打个半死。”
还没小拇指粗的细长跟鞋用力扣响地板,咯嗒一声。
姜图:“……”
主卧里的浴室吹风机呼呼地响,表姐停在卧室门口,没有进去,站了两秒钟,她又踩着高跟鞋嘎达嘎达下来了。
姜图喝完最后一口牛奶,站起来。
“我先去上班了。”
表姐伸出纤纤食指,往他刚抬起来那地儿一指,“坐下。”
姜图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插手别人家事应该成为基本道德之一。”
表姐吹了吹前一天晚上才做的指甲,“你这条得排在从一而终也成为基本道德之一后头。”
“说,让你非得和傅轶离婚的是哪路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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