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知道这种东西怎么处理的,但既然是处理……有味道怎么办?对了,他刚刚还拿着……看着……
太可怕了。
我尴尬到浑身血液都逆流了一样,身体瞬间涨热了起来,努力想要起身去阻止。可是身体好像加了石头一样,根本动不了。
时间很快流逝,他回来了,我再阻止也不可能了。我整个人完全傻掉,只会呆呆地看着他。
他和我一直对视,明明他刚刚干了那么恐怖的事情,但他的眼眸却比我淡定多了。
不过,在我压力越来越大的时候,他忽然说话了,而且是咬牙切齿地说话,似乎我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路冉,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这种……这种东西我从来没有碰过,要是别人我早就恶心得走了,连看都不会看,我为了你才勉强干的,你不能对不起我。你要想想,除了你亲生父母,你认识的那个亲朋好友能为你干到这种程度?”
“……”
“我对你那么好、那么用心,你冷着我我都能接受了,你就不能也稍微对我好一点吗?”
“……”
我一直没有回应他,但是他一个人却说了个痛快,明明话语里满是低微,行动间也满是为我步步后退,可是却把自己装成个不能得罪的人。
我不知道我以前认识的人能不能为我干到这种程度,但躺在病床上那么久,认识的人里,切切实实地就数他为我付出最多。
从那个梦境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喉咙像挤压了一个大大的郁结,让我久久喘不过气,只想好好发泄一下。
可是怎么发泄?
一向会整理自己情绪的我自己,居然迷茫又迟钝起来了。
很久才想起可以点个外卖,因为医生说我可以正常吃喝了,我于是点了很多甜点,犹豫了下,还点了一瓶啤酒。
我没喝过啤酒,但是想着度数不高,可以吃饱喝足后睡一觉,让自己起码能平静一些,于是就点了。
吃饱喝足,头果然昏昏沉沉起来了,身体也涨热起来了,但偏偏门铃响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先跑去看猫眼,门外是简议晨。
妈呀居然是简议晨!
我现在已经无法直视他了,一看到他就想到我梦中他做过的事情,淡淡的感动和浓浓的尴尬交织在心头,我根本不想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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