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议水性格开朗乐观,很乐意看到我和简议晨和谐相处的样子,立刻脾气很好地笑眯眯地说道:“好啊,我就说冉冉不会介意你手术后的样子的,你早该见冉冉了。”
人是有优点也有缺点的,简议水这个姐姐还是有些时候情商比较低,明知道弟弟简议晨在乎脸这个事情,结果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提醒他了。
简议晨当下就脸色不自在起来,我连忙帮忙把简议水推到门外,让她回家休息了。
关上房门,我几大步就走到简议晨床边坐下,本来以为又要费力安慰简议晨一阵,没想到简议晨深吸一口气后,就抓住了我的手,好似刚刚简议水完全没说过让他异样的话一样。
他甚至敢直视我,眼神在很用力地看着我,似乎要盯出什么一样。
我被他盯得尴尬,噗嗤一笑化解后,僵硬地问道:“你干嘛这样看我?”
他露出了点不满,但声音很软地问道:“你可以把你刚刚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再重复一遍吗?”
说话时眼睛非常期待,他现在半张脸都被包住了,剩下的半边脸的眼睛特别明亮。
我皱了眉,理直气壮地拒绝:“不要,你听不清楚就当我没说过。”
他连忙着急了,申明道:“我听得很清楚,你说等我好了就和我领证。”
“那不就得了。”我冷淡地说道。
虽然我语气冷漠,可是他见我没有反悔的意思,还是松了口气,不过很快,他又不满足了,可怜巴巴地求道:“那不说,你可不可以再做一下那时候你和我说话的那个表情?你从来没有这样真挚热烈地看我,我想再看一次。”
我才不管他呢,而且我也不是很懂我当时发懵时是什么个表情,但应该和平常时表情是差不多的,只是我说了那样的话,估计让他感觉很好,所以还想重温罢了。
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似我平时多虐待他一样,我自觉自己也有主动多次亲他的时候,真的是越来越会扮可怜要好处了。
我不搭理他的请求,挣脱他试图紧抓我的手,然后老神自在地说道:“别扯这些,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哪里难受吗?我检查一下。”
我探望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照顾他,当然要好好确定他伤痛的地方,虽然很明显都在脸那里,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可我就是想知道他哪里难受,希望他亲自告诉我。
我一盯住他的伤口,他这才不自在起来,捂住了我的眼睛,脆弱地说:“你不要看得那么仔细。”
我叹了口气,把他的手拉下来,凑近他吻了吻没有纱布包扎的地方,难得声音软乎乎地问道:“可你要告诉我,我想知道啊。”
这让他的一边嘴角明显勾了勾,而且要不是顾及另一边嘴角被纱布包裹,他肯定要勾得更厉害。
“我喜欢你现在说话的声音,还有刚刚对我说领证时的表情。”他得意地表达了他的观点,这才说了他做过手术后的身体部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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