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都有你?”对于这种动不得的角色,陆诚也忍不住要斥责他。
“算了,不打紧。”
“姐姐,对不起……”云星宇也知道自己这回冒失,可怜巴巴地拉着程予舒道歉。
才毕业没多久,被家里保护的又好,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像颗冲动冒头的小青笋,脸上还带着点难得的稚气,一头浓密的乌发毛茸茸得,恳切的眼神总让程予舒想起小时候她养过的萨摩耶。
云星宇是怕她摔了才冲过去接,心思是好的,程予舒也不忍心再苛责:“你脚怎么样?疼不疼?”
“阿诚,给他看看。”
“我不…不疼,不疼,不用看了。”听是陆诚动手,云星宇连连拒绝:“就只是轻轻地扭了一下,没事的。”
“那去请个医护来。”毕竟是星月的弟弟,碰上了总得照管一二,确保无事。
不过轻微肿痛,敷了会儿冰袋就无大碍,只是不能剧烈运动,要以休养为主,把云星宇送回房间,又陪他一起吃了午饭。
云家是有人跟着的,程予舒让陆诚把人找来照顾他。
因着后面还有安排,饭后自然是要离开,云星宇不想让姐姐派的人跟着,还想拒绝,程予舒也不吃这套了,晚上的正事要紧,索性就摆起姐姐的架子严肃道:“你老实给我待着,少折腾些有的没的。”
一点情面没留,云星宇反倒老实起来,程予舒忽然有点明白云星月是怎么对他的了。
下午睡一会儿养精蓄锐是少不了的,还要准备一些必要的物品,游轮的行程仓促,没能带上防身的枪支,且只有陆诚一个人,这些条件相当不利,是真的有很大风险了。
傍晚和祁喻在停机坪汇合,他也只带了两个人,直升机螺旋桨掀起巨大的气浪,刮得长发飞扬起来,陆诚抽出一根发簪,替程予舒拢起头发挽了个发髻。
临上飞机时,祁喻才想到,这架直升机只能容客叁人,一时略为尴尬地看向程予舒:“考虑不周,得飞两次了,你看……”
“带我的人,你再另外多加一个,叁个人飞下次。”
程予舒不可能让步,祁喻是消息的来源,也是名正言顺受邀请的人,若她单独和祁喻离开,势必孤立无援,出了问题也无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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