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水里,他的热度仍然突出的让人无法忽略,只是碰到程予舒就硬了,硬的无法控制,性器插在她的腿间,不由自主得轻轻抽动。
“闹闹……我好想你,为什么总不见我?”除了想她,程道年什么都不敢提。
“小堂叔,我不想做!”
被干脆的拒绝了,程道年像是无法接受,胳膊收得更牢,几乎要把程予舒勒在自己身上,双腿并紧,把她的腿死死夹在自己的腿中间,与此同时的,也让她的腿心夹紧了濒临爆发的硬物。
阴唇的唇瓣吸着,肉棒胀得过分坚硬,热度激活着血液,加速流动,统统往这里汇聚。
程道年从舔舐改为吸咬,在程予舒的后肩上留下了一朵鲜明的红痕。
“闹闹,放过自己吧,孩子还会再有的。”看来终究是躲不过的,化脓的疮口只能清理,不能掩盖,否则只会腐坏的越来越严重。
“你一定以为那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是因为生病才会没有的对吧?”温泉是热的,怀抱更烫,程予舒却很冰凉。
“难道不是吗……?”
“罕见病之所以罕见,就在于病例稀少,连医学界都没有足够的认知,更不可能有特效药。可我不想死,求生是人的本能,繁衍也是。
所以医生私下建议我赌一把,因为唯一成功康复且存活下去的病例,是个母亲。
医生推测极大的可能是新生胎儿的干细胞修复了母体的免疫缺陷,但又因为抢夺营养导致母体孱弱,最后不得不早产出生以保全两个生命,因为医学手段的辅助,两个人最终都健康的存活下去了。”
程予舒的情绪却很低落:“但这种方法,并没有经过验证,后果是未知的,也会引发伦理的争论,因此不会被公开。
不成功,胎儿成长,母体死亡;成功了,就像那个案例,两个人都活下来;当然也会有第叁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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