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遇眼里燃烧了两簇欲.火,看她的眼神,越发浓烈起来。
他附身,唇压上去,恶劣地阻隔了她的话。
亲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神像一把勾人心魂的钩子,带着欲色的又问:“可以吗?”
雁双颔首,不说话了,在这场以宋时遇为首情/欲里,她甘拜下风。
雁双眼眸迷懵,意乱情迷,像在一场海上寻不到方向的船只,浮浮沉沉。
“双双。”他眼里欲色浓的一塌糊涂,眼角唯一的一点儿坏,也演化成了了变身前的恶魔,“别怕。”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模样,像从神坛里跌落的神,丢了世俗,眼里只余下了情动。
一惯清冷的脸上,染上一层不显眼的红,眼里是两簇火,每每看上一眼,都像添了一把柴,越烧越重。
比起那些青涩的少年时期,这会儿的宋时遇更成熟稳重,但也带着少年时期的张狂。
是一个男人最单纯的本质。
夜色浮沉,远处的霓虹逐渐模糊,天公作美,圆了天际许久半圆的月亮。
淡淡的银光,碎成无数个光点,撒在窗台、丝丝缕缕挤进了室内。
屋内的温度逐渐高升。
宋时遇拉过来被子,遮在两人身上。
后半夜,轻柔的雪花缠缠绵绵地落了下来,夜色渐晚,地上逐渐银白一片。
宋时遇附在雁双耳边:“双双。”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去,融在空气里,给空间添了几分旖旎。
雁双没睡着,只是很累,不想动,迷糊中察觉到有人又掰正她的身子。
窗外的雪,渐渐浓稠了起来,深冬的夜里,大雪肆意,到处都是凉的,只有宋时遇身上是滚烫的。
额头上生出的滴滴潮汗,全数滴在她身上。
雪嚣张地下着。
雁双知道了,男人平时再温顺的脾气,有一种时候是发狂的野兽。
可以不要姿态央求,但不会收敛。
腊月初,雪下了一夜,窗外银白裹着大地。
沉睡之际,宋时遇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的戒指拿出来,垂首在雁双耳边,嗓音微沉,带着还未完全褪尽的情动:“我永远爱你,双双。”
她睡着了,只是睫毛动了动。
宋时遇把戒指戴在她手上,像个苟且的恶魔。
邪恶极了。
次日,天光大亮。
窗帘只留了一丝缝隙,银白的光线从缝隙里挤进来一缕。
雁双睁开眼睛,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视线里有些糊,她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
伸出去的手打到了什么,她转过去头,看见了身侧的宋时遇。
昨晚那些短暂没来得及忆起的记忆,一瞬间冲进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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