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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来住过一段时间。她顿了顿,继续道,这几天没来。

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我却有些宽慰。

现在剩下的房间只有一个向东的次卧,曾经是我与夏未央年幼时候的游戏房,只是除了一样的窗,已经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区别。

当然,房间里站着的男人也算是不同。

他洗了澡,浴袍半开,胸口与腹肌半露,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着实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不枉夏未至馋过这身子一场。

以前总听老人说处女下了地狱不好转世,看来我可少了这层麻烦。

未至,我们要个孩子吧。他突然如此道。

这话以前我总是半开玩笑说出来,现在才知道有多惊悚。

多亏了他被我吓过那么多次没把我给掐死。

我的回答与他当初说的一样,现在不是时候。

他的眸子微沉,一把将我揽到怀里,不会用你的身体。

科技如此发达,生孩子确实用不到本人。

只是,叶霖,你图什么呢?

我图什么呢?他慢悠悠地咬着这两个字,你说我,图什么呢?

然而我对你已经一无所知,又怎么能知道?

曾经我不自量力,总以为对他什么都知道,直到一切被撕开,才意识到了解的不过是展示出的躯壳。

要做么?

我想听你说说小时候的事情。

换而言之,叶霖想多了解夏未至一些。

许是故地重游,回忆太多,我也想与人说一说。

夏未至的小时候其实没什么可说的,记忆中,年少之时最多的有两个。

一个是永远追不上的未央的背影,

一个是永远在赞同未央在嫌弃未至的父母。

年幼的孩子其实最开始是会嫉妒的,然而后来发现一切都是客观现实,也就不再想那些事情,不如更喜欢夏未央,以她为傲。

我从来都是擅长调整心态之人,换句话说也可以是皮实,小学时候经常和小男孩打架,往往需要被父母领回去教训,教训完就是关到这个游戏房反思。

关灯,拉窗帘,一个人在黑暗中待着。

每每这时,未央就在楼下练习钢琴,如此似乎表明她是在的。

年幼的孩子认死理,我自然是积极反思,继续保持,坚守男女对立,对男生颇为仇视,尤其是拦着夏未央的男孩,更是不爽。

母亲常常给我擦完药后,捏着我的鼻子,道这样子以后不知道怎么找对象。

我便是昂着脑袋,嚷嚷着才不需要男生,又不是必需品。

叶霖已经愉快地笑出来,蹭着我的鼻子,未至,你怎么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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