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舔了舔唇,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风情,“好啊……”
薄锦夜这下乖了,目送安笙出去。
尢辛等人走了跑进来,“四哥!”
薄锦夜懒得理这小子,转身上楼去。
薄西元想,要是他,也得在尢辛面前装傻。
这小子又能闹腾又话多。
尢辛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西元哥,四哥他真不认识我了吗。”
“我说了,他只认识小夫人,行了说吧,怎么忽然从京城跑来了。”薄西元把人拉到边上坐下。
刚满十八的尢辛比同龄男生要矮一点,从小都是比同龄人矮,没少受欺负和调戏。
“我不想在京城,你们都在这,京城就我一人,多没意思。”尢辛耷拉着精致的眉眼嘟囔。
薄西元给他倒了杯果汁,“那你就偷跑出来了?”
“怎么能是偷跑呢,我写了字条的。”尢辛狡辩。
薄西元弹了弹他脑袋,“你就跑吧,老夫人明天就得叫我们送你回去。”
“奶奶才不会,我跟奶奶说好了,我在这上学。”尢辛躲开薄西元的手。
“上学?小爷,你满打满算在学校里待了超过五年吗。”薄西元无语问。
尢辛得意扬扬,“就算没待几年,我也能考进去。”
薄西元不遗余力地奚落他,“考进去?确定不是靠关系进去?”
尢辛脸一红,把果汁杯塞他手里,“我不跟你说了,我回房间休息去!”
尢辛和薄锦夜有亲戚关系,自小也是薄锦夜母亲看着长大的,所以在锦园住过不少时间。
相比安如月只来过几次,这位小爷是有自己房间的。
安笙离开锦园之后,打车去了溪山墓园。
她的母亲,许英婉葬在这里。
可笑安远道下葬自己的发妻之后,就再也没去看过,所以连许英婉的骨灰被安笙带走埋在溪山墓园都不知道。
不过,他也没有知道的必要。
安笙放下手里的花,静静地看着照片上那个温婉中又带着英气的女人。
“妈妈,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
女孩的声音轻缓,“薄锦夜变了个人,还在我面前装傻。”
“我本来都要跟他离婚了的,提离婚的时候,我确实是心灰意冷。”
“但我不是不爱他,所以死灰复燃也是很正常的事了。”
安笙慢慢说着这几天的事。
路边,一个人正快步走过来,“师父……”
安笙停下话头,偏头看他,“欧文……”
青年男人穿了低调的纯色连帽衫,带着鸭舌帽,帽檐下是一双冷寒又内敛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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