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救命稻草般,抓住何岂淮的左手腕。
何岂淮甩不开,另一只手只能穿过她后背,揽着她的香肩稳住。
隔着一件镂空针织,初若织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力量。
他比他高了个头,这身高真的很有安全感,挺拔的身躯显得她骨架更是娇柔。
初若织还闻到一股淡淡的汗味,正要推开他,何岂淮却先一步松手:“毛手毛脚。”
这略带责备的语气,给初若织整笑了:“谁要你搂的?”
“刚才谁拉着我手腕不放?”
初若织:“……”
算了,看在没摔倒的份上。
刚才摔下去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死也得拉着死对头去死。
何岂淮离去的背影,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孔雀。
“可把他神气的,咋不上天……”初若织用食指轻轻戳了戳骨奶的脑门:“害你妈被训,高兴没?回家!”骨奶委屈,耷拉着尾巴骂骂咧咧。
次日晚,何晖亲自将订婚宴的时间告诉初父母,携带的还有丰厚的聘礼。
何家暂时还没度过经济危机,拿不出现金。
就算拿得出手,他们这种底蕴深厚的百年大家族,也不会送现金。
太暴发户,不屑。
给的聘礼都是不动产,有铭今集团的股份、几个经营不错的并购公司、字画珠宝什么的都是罕见古董,枚不胜举。
这些东西的增值空间大,很多东西都无法估量价值。
等何晖离开后,初哲跟齐瑶光是清点聘礼就花了几个钟。
齐瑶喜笑颜开:“很有诚意。”
聘礼能看出亲家的态度,初哲心情不错,傲娇哼了声:“他敢怠慢?”
齐瑶唏嘘,以前觉得钟鸣鼎食之家无非就是多存了几代的钱。
贫穷限制了她的格局。
这些古董都有市无价,都是私藏,没向外界公开的。
“何家出了经济危机还能拿出这么多东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个理。”
这首富位置的魅力越发大。
“不到走投无路,还是不会掏家底的……”初哲往黑暗端想,“估计他们想着这聘礼以后还会回到他们家,才这么大方。”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初若织吃着何家一并送来的脐橙,眉眼弯弯,“结婚后,何家的就是我们家的,我们家的还是我们家的。”
隔壁何家……
何晖前几天应酬,偶然聊到家庭琐事,有位老总说儿子娶了个母老虎,家里被闹得人仰马翻。
何晖不是个爱理闲事的,当时没啃声。
何岂淮平日都是穿休闲装,今日去初家穿了西装,丰神俊朗,他扯松领带,发现何晖在打量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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