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到一个,庄元青是外乡人,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是为了躲仇家才来的平江府?庄山这次出门打探亡父,遇上了庄元青当初的仇家,然后被报复?”
“还有就是庄元青去世就是意外,也没仇家,是庄山这次出门意外发现了什么,然后被对方下咒封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城里是问不出什么线索了。”
殷灵把自己能想到的可能都说了一遍,说完眼巴巴看着燕莫逢期待地问:“你觉得我想的这几个有道理没?”
燕莫逢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在求夸奖的小鹿。
他莫名感觉有些愉悦,眼神中冒出温度,对她肯定的点点头:“嗯,你想的有道理。”
夸奖:“聪明。”
突然被夸殷灵先是一怔,随后不可名状的愉悦就争先恐后从胸口往上冒出来。
“你也这么想的吗?那你觉得最有可能是那种?”
燕莫逢抱臂思考,认真道:“不好说,我们知道的太少。”
“不过那婆婆提到同庄元青最后一次走保一起的人回来了,我们再去找那人问问,就能知道是哪种可能了。”
“当初一起出去的人是洪时叔!洪时叔是演武场的教头,我认得他,走,我们现在就去找洪时叔。”
殷灵难掩兴奋,拽起燕莫逢去演武场,微风拂起她鬓角的碎发,明眸皓齿,如晶莹美玉。
燕莫逢忍不住看着她的脸,目光有些移不开了,沉寂的胸腔里跳出微微砰动。
殷灵走着走着就松开了燕莫逢的手,燕莫逢立刻垂下眼眸,眼睛落在她的手上盯着,怎么不抓着自己走了?
演武场在府城东面,建造在一块平原沃土之上,背靠平江,四野开阔,灵气颇为充裕。
这会儿已经过了清晨的晨练,有其他事情傍身的人该走都走了,留下一些贪玩的小孩子们分散在演武场地各处,时不时传来稚嫩的呼喝声。
远远的看到有两个好好看的姐姐和哥哥过来,吸引了小朋友们好奇的目光。
不一会儿一个约莫三十多的络腮汉子跑了过来,小孩子们看到他高声喊,“洪大教!”
洪时挥手叫这群探头探脑的小孩子们去别处玩,“吴娘子刚给你们熬好的甜汤,再晚些去就没了啊。”
“嗷喝甜汤了!”
小孩子们一听有甜汤,兴奋着小脸嘻嘻哈哈的全跑走了。
洪时走到殷灵面前:“殷大小姐。”
殷灵:“洪时叔,有个事想问问您。”
“您问,我知道的一定全告诉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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