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司夜暴怒,把碗摔到她的身前,粥四溅,溅了她一身,滚烫的粥灼疼了她的腿,她忍住疼,瞪着他。
寒司夜转身离去,门发出一声巨响。
赤月笑了,下腹传来一阵疼痛,可是她的手脚皆被绑住,她痛的摔倒在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汗水直冒。
南飞回到家,已经快七八点了,心七上八下,好不容易等到天亮,连忙给她打拨打电话。
“快接电话啊!快接电话啊!”
无人接听,他的心悬了下去,却听到助理在外面敲着门。
打开门,他烦躁出声:“有什么事?”
西蒙道:“南医生,赤月小姐的爸爸今天庭上审讯,最后一天判决,估计是死刑。”
“怎么不早说?”南飞蹙起眉头,如果这样,赤月她肯定会受不了。
“好了,你准备准备送我去法院。”
话落,南飞再一次拨打电话,还是电话能打通,却无人接听,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再也顾不了什么,直接拿起衣服对着西蒙道:“走,先去洛天别墅,接下赤月。”
“是,南医生。”
车极速行驶,到了洛天别墅,寒司夜家的大门紧闭,灯却是开的,他敲响门,无人回应。
赤月睁开眼睛,全身如同撕裂般疼痛,尤其是她的胃,一阵一阵疼的她在地上蠕动。
听到门铃的声音,她挣扎着,却起不来。
“赤月,你在家吗?赤月……”
是南飞的声音,赤月从未有过的安心感,她想开门,想出去,更想活着。
起不来,他猛烈的敲打着凳子,发出咔咔巨响,声音微弱“我在这,南飞,南飞。”
南飞以为她去了法院,刚想走,却听到一阵敲打声,不由心口一紧,一股不安涌入心头。
他把耳朵贴在门边,他听到她极其微弱的声音,等不及,他直接朝着后院的阳台看去,院子里有个梯子,他爬上去,看到了房间里那道蜷缩蠕动的身影,大惊失色。
还好阳台门是开着的,不然他真的没办法。
翻进屋子,她苍白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丝,眼睛微微眯着。
“月儿,你没事吧!”
抱起她,把她绳索一解,南飞心疼的看着她,地上是昨夜被打碎的瓷碗,稀粥洒了一地,连带着她的衣服都脏了。
赤月听到他的声音,虚弱一笑:“南飞,谢谢你能来,我肚子好饿。”
“你等着。”
忍住心里的酸楚,他把她放在床上,连忙去厨房把昨晚寒司夜熬好的稀粥热好,一勺一勺喂进她的嘴里。
一碗下肚,她有了少许力气,可以勉强直起身子,南飞暴怒,握住碗的手一紧,看着她此刻的狼狈,他隐忍的脾气瞬间爆发。
“月儿,寒司夜为何这么对你?他把你绑在这里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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