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赔你新的!”王药抚慰着,牙齿叼着完颜绰的一边衣襟,揭开了。她戴着的深紫红色裹肚儿,虽费了王药一些力气,颈带也被解开了。他撑起身子欣赏着,最后评价着:“秀色可餐。”
他仿佛最好的摆盘厨师,细心地把红枣和花生摆在她的胸脯和肚腹上,白皙的肌肤上,撒着一点一点的红,饱满而诱人。男人饿极了似的,深叹一声,扎进她的怀里去了。
茫然间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分不清身上异样滚动的、质感不同的那些究竟是他的舌尖还是那些食物,只是这样连绵不断的刺激,渐渐让人神思昏昧,呼吸急促。“却疾……”感觉他的脑袋渐渐往下拂动,完颜绰像看不见母亲的婴孩一样,担忧地半仰起来:“你在干嘛?”
王药抬头笑道:“闹洞房啊。”
完颜绰喘着气儿嗔怪着:“你别哄我!你们晋国那些老古板的习俗,我才不信新娘子肯被这样捉弄!——”话说了一半,突然觉得腰间一松,举头望过去,这家伙孩子气地叼着她的浅粉色汗巾,答道:“你说对了。”接着坏笑了一下,然后把脑袋钻到她的腿间去了。
她的双膝被他控制着,几乎动弹不得,浑身痒兮兮的感觉此刻集中到了一处,时而高,时而矮,时而轻,时而重,时而低细,时而磅礴,时而如轻云弄月,时而如大海潮涌。她无力再思考,揪着身下的褥单,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走。
外头的饮酒作乐还没有结束,篝火“哔剥”地响,男人女人的歌声传得很远,笑声,舞步声,悠扬的琴声,鼓声……混合成乐音,过了很久很久,声音才越来越低,最后只余下了柴火燃尽前的那些爆响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王药探出头来,没事人儿一样与完颜绰并头躺着。
完颜绰正给他撩拨得不能自已,顿时觉得空落落的,又不方便直说,腾起来的脾气顿时撒在他身上,手指揽过去用力一拧:“还在想你的酒!”
“怎么能不想呢?”王药捉过她施暴的手爱惜地抚着,“连阿芍都知道《酒德赋》,我诵给你听听?”
“不要。”她捂起耳朵,顺带踹了他一脚。
王药抚抚他的小母狼的头发:“我今日饱饮了,你却没有感受,或者,我带你体验一下?”他不等她说“不”,起身从矮屏上扯下一件厚实斗篷,把衣冠不整的人儿浑身一裹,又打横一抱。
“嘘……”王药低声说,“太后营帐后有两座并列的小丘,供神巫祭祀祈福用的,我白天查看过,没有人在。特别适合偷情。”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