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江羡云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一定被他看穿了。
不过这样也不错,自打来了谢家,谢盛辰就一直活在压抑里,江羡云对他在自己面前轻松的样子喜闻乐见。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谢蕴,他对两人出现在旁系的地盘上一点也不惊讶:“我的好弟弟难道没有收到传音符的留言吗?今天的魔修数量可是增加了一倍。”
谢蕴的衣服和剑上染着血,一看就是经历了恶战。
江羡云不解,他们有收到留言吗?
谢蕴一步步逼近谢盛辰:“该不会因为通知你的人是我,所以你才不来了?”
谢盛辰神色淡定:“不是,我根本没有拿出传音符,怎知另一头是何人。”
“是大哥以前没有把你教好,才会让你玩忽职守。”
谢蕴刻意加重了“玩忽职守”四个字。
然后他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看来你选择了她,只是不知道被你舍弃的芸芸众生日后会不会选择你。”
谢盛辰不喜谢蕴离他太近,便侧了身避开:“大哥言重了,我只是采取了另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谁让谢家这些年的变化真是叫我开了眼,况且即使没有我,大哥不也击退了魔修。”
他在谢家本就名声不好,随便那些人怎么误会他,可是他不能让谢蕴把罪名扣到江羡云头上。
“别人又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弟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谢蕴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我们晚上要开庆功宴,你们来吗?”
谢盛辰一口回绝:“不必。”
“好。”
谢蕴越过谢盛辰头也不回地离去,他的眼里满是失望,指甲陷进肉里传来痛楚,手心湿热一片。
果然,能做到那件事的只有他。
谢蕴越来越诡异了,回到别院的谢盛辰站在外面思考着事情。
张岚宇刚来谢家就被重创,谢盛辰以为谢蕴是迫不及待要他痛苦。
结果他和江羡云都已经入局,谢蕴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就连剿灭魔修这件理所应当的事,谢蕴也没有过分逼迫他。
谢盛辰发现自己看不懂谢蕴,他就像站在迷雾里。
江羡云从身后冒了出来:“你在大叔那承诺过向我解惑的。”
谢盛辰在石桌前落座:“我知道的都是在谢家家喻户晓的事。”
江羡云坐在他对面像个虚心受教的乖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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