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有拍到离开的画面吗?这辆车在我们发现的时候不在丁家吧?”
“这就是问题所在,小区的监控只拍到这辆车进来,却没拍到这辆车出去。这么大一个带四轮的铁盒子,竟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慕司辰眯起双眼:“凭空消失了?”
“对,消失了,小区的其他监控都没能再发现这辆车的痕迹,门卫也没印象这辆车的出入。”四队队长苦恼地挠了挠头发:“我们已经问交警大队那边要了当晚附近的道路监控,现在还在翻找。”
“辛苦了。”
“等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丁国福的车是SUV吧?”苏然盯着屏幕问道。
四队队长不明所以:“……对,怎么了吗?”
苏然淡淡地说道:“SUV……多好的尸体暂存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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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队,联系舞蹈培训班的号码是个来自国外的号码,电信诈骗中最常用的那种,没什么特别大的调查价值。”苏然刚走访完一个上午踏进办公区,一个名叫贺也的警员就向她汇报道。
苏然稍稍一怔:“那……那培训班的老师见来电是陌生号码、陌生声音,他们就没起疑?”
贺也明显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接着回答道:“我问了,那老师说……”
“因为一直是丁嘉禾的爸爸联系我们,所以当时接到自称丁嘉禾妈妈的电话的时候,我是有过怀疑的,所以我特意以想看看丁嘉禾最近状态的理由让对方叫丁嘉禾过来说两句话。”舞蹈培训班的老师虽然年轻,但防范意识也不算太弱。
“但当时丁嘉禾确实被叫过来说话了,我听着声音不像是被胁迫的,也就没再怀疑。但现在你们这么一说我才觉得不对劲,和丁嘉禾说话的时候她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但家长请的是病假,怎么可能呢?而且全程丁嘉禾都没叫过通话的女人妈妈,除了开头的时候那个女人自称之外,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她们的所谓母女关系……”老师陈述的话语里有着对自己当初不够谨慎的浓重悔意:“都怪我,要是我早点意识到并报了警,也不会……”
苏然蹙起了眉头:“这就说明,当时和丁嘉禾待在一起的凶手——至少是帮凶,她和丁嘉禾认识,年龄也应该和黎好相仿,不出意外的话估计和监控里拍到的那个女人是同一个人。”
这时候在苏然后边听了一耳朵的慕司辰也走了过来,说道:“而且按照保安所说的,这个女人一定和丁国福认识。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和孩子父亲认识,和孩子关系又好,能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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