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楼下那么简单。
盛夏嘴角无意识地扬起,她丢开手机,跳下床,拉开衣柜,眼神逡巡一圈,最后也只抽出一件防晒衫,罩在睡裙外边。
蹑手蹑脚地经过王莲华房门口,走到大门边,她又折返,到厨房把厨余垃圾一提,出门。
果然,门刚打开,听见动静的王莲华在房里喊:“这么晚干嘛去?”
盛夏:“扔垃圾。”
王莲华:“明天再扔。”
盛夏:“刚弄碎了鸡蛋,怕臭了。”
“大晚上的弄碎什么鸡蛋?”
盛夏怕再说下去要穿帮,关了门赶紧走。
人刚走出楼门,黑暗里窜出一个人影,瞬间把她搂入怀里。
盛夏心跳突突加速,他们还没有在毫无预兆的时候拥抱过呢!
转瞬她紧紧皱眉——
好重的烟酒味!
盛夏忍不住轻咳,身体稍稍挣扎,搂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她感觉肩膀都快被捏碎了。
“张澍!”
“叫阿澍。”他声音很低,霸道地要求。
她一边手提着垃圾,只一边手压根推不动他,“你骗人,你喝酒了!”
“我没有。”
“全是酒味,还没有!”
张澍稍稍松开她,这一松,胸前的柔软触感远离,他才后知后觉,好像抱着和操场那一晚不太一样?
好软,她怎么越来越软。
他提起衣服嗅了嗅自己。
还真是一身烟酒味。密闭环境就是这样,往那一坐就是一股味。
真烦,他明明收拾得干干净净出门的。
“真的没喝,别人洒的。”他皱着眉解释,无奈极了。
盛夏看他表情知道没撒谎,嘀咕道:“跳舞的女孩洒的吗?”
张澍一怔,没反应过来。
盛夏觉得他是默认了,不想理他,兀自绕过他去扔垃圾。
张澍跟在她身后,才看清她的穿着,罩衫下边是裙子,看布料应该是睡裙,再往下是一双脱鞋。
整个人很居家,配上一张气鼓鼓的脸……
张澍忽然笑了笑,“你知道你现在像在干嘛吗?”
盛夏扔了垃圾,回头,不说话。
张澍自顾自接话:“像……像在管教鬼混回来的丈夫。”
盛夏脚步顿住。
什么啊!
“张澍!”
“嗯。”
“你要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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