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从周从浴室里面出来,就抱着江秋月开始吃醋说:“你晚上和杨双双一起睡?”
江秋月一见他这个模样就知道他又醋了,故意说:“不然呢,你又不回家。”
许从周低低哼了一声,抱着江秋月就往床上走。
隔壁的杨双双也把闫胜利赶进浴室里面了,然后又去客房把自己的东西拿回她和闫胜利的卧室,顺便把江秋月的东西收了起来。
等到闫胜利洗好后,杨双双就问道:“你们怎么忽然回来了?”
闫胜利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国庆,给我们放了几天假。”
杨双双就道:“我和秋月之前还说你们今年自过年后就回来过一次,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回来,没想到你们还真回来了,家里面的孩子也念叨你们很久了,明天醒过来要是看见你们,肯定要高兴坏了。”
闫胜利就有些沉默了,过了片刻后才说:“最近太忙了。”
“我知道啊。”杨双双见闫胜利似乎又有些愧疚了,就说道:“你们是新组建的部队,一应的方向都需要慢慢的摸索,忙是肯定的,我又没怪你,你别总想着自己好像有多对不起我们一样。”
闫胜利吸了口气,“可我确实有亏欠。”
“那这么说,我也不遑多让。”杨双双顺势说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才道:“你看,我每天也忙的很,陪孩子的时间也不多。”
闫胜利便问道:“累吗?”
杨双双摇头,“不累,还挺好玩的。”
说着,她又想到了陈红缨和赵长熙的事,便顺嘴提了句,又道:“陈叔和红姨早些年就在发愁陈红缨的终生大事,现在他们也该放心了。”
闫胜利又问了杨双双几句,确认那个赵长熙是个不错的人,便不再继续他和陈红缨的这个话题,而是把他带回家的一本书里打开,递到了她的面前。
“给你的礼物。”
“什么啊?”杨双双好奇伸头,里面居然是一个小相。
“这是剪纸吗?”杨双双小心翼翼地捏起小相看了看,“好像还挺像我的,你哪儿来的?”
闫胜利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下,含糊道:“……我自己剪的。”
“嗯?”杨双双微怔,片刻后忍不住盯着闫胜利道:“你剪的?”
不过想到闫胜利这些年总会时不时给她带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当礼物,杨双双便信了,但想着闫胜利平日可没这手艺,便忍不住问道:“该不会是你这段时间偷偷学的吧。”
闫胜利“咳”了一下,“刚好部队里面有个陕西的战友,就……跟他学了一下。”
杨双双实在没忍住笑了,小心翼翼地捧着剪纸小相看了一会儿,然后才仔细收好,跑过来给闫胜利送了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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