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若吃了这药有些模糊,身下难耐的欲望使她爬了起来,朦朦胧胧地穿上衣裳推开房门。
燕若顺着直觉转身就进了另一个厢房,不知怎么的这体内的欲望就像是火烧似的,把她的理智一点点的歼灭…
燕若误打误撞进了一间厢房,床上此时有个美人正躺在床上在小憩,他一睁眼看到一个神色娇媚的女人披散着头发,身体仅被薄纱遮盖着,眼神里是情欲纵横。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女人便狠狠地压在了他的身上,亲吻着他敏感的脖颈,肆意地索取着。
还将手深入他的内衣了,捏着他的红缨,那处从未被人蹂躏过,有些敏感,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没曾想到,那女人听到后还更加过分,还把他的手挪到她湿润的下体。
他虽被这里的调教嬷嬷调教过,可还未亲身上阵过,原本今天是他的开苞之夜。
比起不知他今天的第一个恩客是男是女,倒不如给了眼前这个女人,她倒是长的明眸皓齿,灵动极了好过那些龌蹉的东西。
他想着那嬷嬷说得,摸了摸女人湿漉漉的小穴,就着那淫液进去了。
小穴内极其湿润,细细的摸索着,好似还有别的男人倾洒过的液体。
他有些不悦,他抬头在女人的肩头咬了一口,惩罚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模模糊糊的女人只小声哼了句“疼”。
那声音可真挠人,就像他幼时养的那只小猫,可惜后面家道中落了,这小猫也被那时窜逃的仆人抱走了…
是那只小猫又回来了吗?
他亲吻着女人那娇嫩欲滴的唇回应着她。
燕若凭着本能掀开男人的外衫,熟练的攀上男人的炙热,上下套弄着。
其实他早就被调教过,身下是极其敏感的,只不过老鸨买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做男花魁,请的那些调教嬷嬷都是公事公办,都是没有感情套弄他,也不曾摸过除了身下那物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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