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弓着腰,语气很客气,但话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温嘉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他穿过草坪。草坪上的草刚刚没过她的平底鞋,刺在赤裸的脚背上,痒痒的,热热的。
长裙拖过草面,又拂过华丽的旋转楼梯,在一扇门前停下。
领路人打开门。
温嘉刚刚走进去,门在身后被关上。房间里,陈楠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
“你找我?”温嘉提着裙子走过去,这个房间看起来很规矩,和一般的酒店房间没有区别,听说这里在不接待婚礼的时候也会当作酒店。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外面正午的阳光很烈,但落地窗前白色纱窗被拉上了,隐隐约约地透进来一层阳光,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模糊的明暗线在横在他们脚尖。
陈楠婚礼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上身的白衬衣卷起袖口,顶上的扣子也被解开。他左手端着一杯香槟,看着温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让人看不透的冰冷笑容,接着右手一把拉住温嘉的臂膀,转眼之间,两人转了方向,温嘉被他压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赤裸的肩膀和坚硬的玻璃碰撞发出轻微的一声“嘭——”
陈楠左手的香槟分毫未洒,左腿微屈压住她的下身,右手狠狠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头,“温嘉,你很会自作聪明。”
温嘉毫无惧色地回望他。
“你几次叁翻坏我好事,如果你不是老爷子的人,我玩死你一百次也够了。”陈楠将香槟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接着,“啪——”的一声脆响在温嘉耳边爆开!有碎渣擦着她的脸颊飞过,她下意识地要躲,却在陈楠的禁锢下动弹不得。
陈楠捏着酒杯断裂的杯托,将裂口对准她的腰侧,“那天下午你故意磨磨蹭蹭把车门大开,让付绍文拍到我们在一起的照片。你知道那个蠢货一定会沾沾自喜地以为又抓住你的把柄,拿着照片来找你要钱。”
“我想找到付绍文很简单,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温嘉说。
”温嘉,我见过的女人太多了,你撒谎,说明你害怕了。”他把碎玻璃杯托向下用起滑了一公分,温嘉分明感受到那一块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你有点小聪明,但没有哪个婊子可以骗过我。你想一箭双雕。”他笃定地说,“说实话,你找到付绍文并不容易,想要从他嘴里套出黄文文事情更不容易,但如果让他来找你,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很多了。这是其一。其二是,你想顺便毁了我和姜夕的婚约。别以为你的身世是个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彻底脱光的婊子,才有资格上我的床,你们那些过去,那些身世,只看我愿不愿意看而已。我说的婊子……”他凑到温嘉的耳边说:“当然也包括陈易的妈。”
说完,他手上又用力向下划了一寸,直到大腿根外侧。温嘉穿的紧身裙,裙子本身的弹力将豁口扯得更大,她不得不用手扯住。
陈楠拉开她的手。他的力气很大,温嘉几乎全无抗衡之力。
“我有时候在想,我那个弟弟,怎么就把你当个宝贝?”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流连到她的小腹,像是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从头舔到尾,温嘉恶心地发冷。
正午的阳光在身后,却穿不透冰冷的玻璃。
陈楠的手拿着玻璃渣从她腿根处的豁口处钻进去,锋利的玻璃杯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在她的穴口。
温嘉怕了。现在的陈楠像是的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舌,残忍,冷酷,无情。
“别这样,陈楠。”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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