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紧臀部肌肉,又一个挺腰,狠狠撞进去,囊袋拍打她的臀肉,“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给我干的骚货?”
温嘉撑着落地窗,外面的光太亮,她却还是在玻璃里隐约看到自己的影子,早已面色潮红,朱唇微张,呼出的空气喷洒在玻璃上,眼角带着泪光,情欲早将她和陈易紧紧包裹在一起,身后的撞击未曾停歇,他们此时正在同一波浪潮里颠簸。
“嗯……嗯……是……是……”温嘉几乎哭着说。
同时,陈易也从落地窗里看到了他们的全景,这让他血脉奔流,怒涨的肉棒微微退出,青紫可怖的柱身暴露在空气中,只留龟头在她的穴口摩擦。
温嘉难耐地扭动身子,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向后寻找。
突然,这只手的手腕被陈易从身后拉住,然后他一个挺身狠狠地撞了进去。温嘉被撞得几乎站不稳。她的手已经有些无力,身子随着这次撞击又下滑一寸,如果不是玻璃的支撑,她一定会摔出去。
“操的你后面爽吗?”
“嗯……”温嘉长长地呻吟出声。
“说话,我操地你爽不爽?”
“爽……啊……”肉棒仍埋在体内,像是有生命一样跳动,温嘉内心生出了更多欲望,这让呻吟成了她唯一的表达方式。
“还要不要肉棒插进来干你?”
“要啊……”
“要被操就自己主动点。”他一把拍在她的屁股上,接着又退出去,只留下龟头浅浅地刺进穴口。
甬道已经被无比粗硬的肉棒塞满过,这样的浅动无异于隔靴搔痒,起不到任何作用。她费力地向后更高地撅起屁股,寻着肉棒的方向。温嘉咬紧嘴唇,用被陈易抓在身后的那只手探索着摸到肉棒和穴口的结合处。
她细白小手的温度像是挠痒痒一样抚过肉棒滚烫的棒身,回头眼角通红地看着陈易说:“陈易,我要......”
陈易感觉自己的大脑被她的一把火点轰地一声点着。他的腰往前用力一撞,肉棒整根没入,野蛮地撞击着温嘉的后臀。同时伸手把她的上半身跟着捞起来,右臂横压在她的胸上,右手的饥渴地蹂躏着她的乳肉。
“啊……陈易……”温嘉双臂向后撑在陈易的腰侧。
“操,干死你个骚货。”他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以后把你关在家里,天天操!撕——真他妈紧。”他丝毫没有控制力度,两个人的身体在撞击时几乎是紧贴的,所以温嘉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向前起伏。
肉棒死死地抵在敏感点上,温嘉尖叫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向向前,却被陈易一手压着腹部给稳稳压回来,承受了肉棒带来的所有刺激。
“啊——陈易,我不要了!我不行了!”她扭着胯部,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甬道内壁也在摩擦着陈易的肉棒。
陈易的喘息越来越粗,越来越快,“操!干死你!”他手掌猛然收缩,胸肉从他的手指间满满溢出,在这样的压力下温嘉几乎动弹不得,可下身的肉棒却又深又快地开始冲刺。
“啊——”
“啊——”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滚烫浓稠的精液混着淫液一起从交合处顺着温嘉的大腿根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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