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呻吟:“王妃……属下没有……嗯啊……唔……没有怨怪你……”
他用两条长腿夹紧水瓢,终于能腾出双手来阻挠如月,大脑空白,气得语无伦次:
“不是要……出去上药吗?属下……跟你出去就是,王妃高兴了吧!”
他双眸漆黑,脸颊酡红,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喘得不成样子。
如月动作一滞,满意点头:“那你还不走?”
展长风缓缓松开她双手,握回水瓢,嗓音低涩:“王妃……先出去。”
他浑身都疼,疼痛中乳尖偏偏又生出一股异样的酥痒,尽管她已经松手了,可仍有余韵,如小虫噬咬,痒得他小腹酸胀,血液不受控制往胯间汇聚……
长风羞耻难言,生生咬牙忍住下腹荡起的异感。
他两腿间的性器其实早已偷偷半勃起了,如今乳头又被如月亵玩,才狎拧了几下,他便感觉胯间肉柱在迅速膨胀,抵在硬邦邦的水瓢上,顶端被磨得微疼……
他身体颤栗,磨磨蹭蹭不愿走在前头。
“怎么了?”如月察觉出他脸色异样,脸似乎比方才更红了,她凑近,故意问:
“莫非……是太舒服了?”
她气息吹拂在他下颌,长风喉结猛地一咽,喘息加重,死死咬紧牙关摇头:
“我说过了,一点也……不……永远都不!”
“是吗?”如月笑得狡黠,身体贴近他,认真审视他表情。
展长风心虚,偏头躲避她的注视。
如月眼底闪过讥讽:“我倒要瞧瞧,贞洁烈男是不是装出来的?”
趁他不备,她倏地夺过他两腿间的水瓢,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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