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花穴磨动,调整姿势,尽量让阴蒂露出来,贴着他右边的臀瓣顶端蹭弄。
臀瓣紧致又富有弹性,她穴肉含住翘圆的弧顶,如同会吸吮般,水液在两人蹭磨中发出“滋滋”的搅弄声。
花穴里隐藏的小河被触发,源源不断流出清澈的水液,快感在水液流淌中滋长。
“嗯~嗯~”她忍不住轻哼两声,手里还握着药瓶,却无心上药了,专心用肉核在他弹韧的圆臀上滑来滑去,弄得整个暖穴水泽泛滥,滑溜溜的。
淌出的水太多,如雨滴哗啦啦浸湿了她穴口密黑的阴毛,翘臀兜不住,清液便沿着拱圆的弧度,像一条小蛇爬过,爬过臀中央的沟壑,流到了长风的肉囊上,温凉又酥痒。
“嗯啊~”长风喘息粗重,手背青筋凸起,体温烫人,被她这样狎撞,他至今还有些发懵,完全没有心理预兆。
“舒服吗?”如月爽得微微蹙眉,骤然加快,越来越狠地磨撞他。
“不~啊~啊~”被频繁顶撞间,长风胸口上的两颗乳头也摩擦到被褥,带起极致的颤栗感。
“不是~嗯啊~要抹药吗~嗯哈……啊哈……怎么会……会变成这样……”
下身发疼,他身体本能要挺起胯,免去肉器受痛,可又贪恋她撞下来时的欢愉,肉茎酥酥麻麻的,很痒,痒到腹腔深处,隐隐渴望她更用力、再用力一些……
这些念头从脑海闪过,长风震惊:
他怎么变得这么淫荡,居然,居然渴望被她磋磨……
长风脸颊爆涨馥红,额角一条青筋凸浮起来,呻吟被撞得稀碎:
“唔……唔哼……王……嗯哈……王妃……不要了……”
两颗囊袋越来越湿了,全是她蜜穴里淌下来的穴水,沾着穴水又磨到被褥上,粗糙的磨砺感渐渐软滑了许多……
好痒!
好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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