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展长风疼得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动情吟叫出来:
“求你……放……啊嗯……放手啊!”
他身体骤然一挺,腹部重重压下,带着如月手向前摩擦,神色剧变。
如月知道他突然的抖动代表着什么,在他爆发的那一瞬,大拇指狠狠按住他肉柱的小孔。
展长风射意强烈,被她强硬堵住,体内淫荡的白液溢出了一点儿,随后全部堵在了里面,将整根肉茎堵得痛麻。
“疼……”
他痛得眼底氲出泪光,如月歪了歪身体,偏头去欣赏他泪眼朦胧的模样,唇角勾起一道弯弯的笑弧:
“啧,展护卫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还以为你真是个贞洁烈男呢,没想到……”
她俯低身体,唇瓣凑到他耳边,笑得愈发恶意:
“其实你是个淫男荡夫,碰几下就射了……”
“我才不是!”展长风又羞又气,她竟然说他是淫男荡夫!
“放开我……”肉器还被她钳在手里,痛感和射感交杂到一起,令长风喘息连连,没有多余的力气同她辩驳。
他红着脸,扭动身体,想摆脱她桎梏。
如月一手擒住他肩膀,一手仍旧用力捏住他性器,过了好一会儿,才如他所愿松了手。Ⓐǐρò①8️⃣.čò⒨(aipo18.com)
她起身下床,低头拍了拍裙上压出来的褶皱:
“药就放在这儿了。”
将药瓶放在床头小桌上,如月弯腰,食指勾起床尾的亵裤,扔到他气得通红的脸上。
裴如月双袖一甩,便若无其事离开,看也不看在床上煎熬的长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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