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乳尖被她指甲搔刮,又被撕扯,酥痒的快感过后,便是尖锐的疼痛。
长风蹙紧眉峰,不敢喊痛,也不再挣扎,只红着眼眶,委屈又可怜地任她为所欲为:
“王妃别再……嗯……嗯哼……别再强人所难了!”
“嘴巴真硬。”裴如月撤出手,后退半步,微扬下颌蔑视他:
“展长风,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懂得珍惜。”
长风抿唇不语,低头整理敞乱的衣衫:
“属下谢王妃垂爱。”
嘴上恭敬,态度仍旧油盐不进。
“哼。”裴如月也失去了耐性,脸色冷若冰霜:
“冥顽不化,我倒要看看你骨头到底有多硬!”
说罢,她横手扯过缰绳,再度上马:“跟上来!”
她甩鞭,马屁股吃痛,立刻带着她撒蹄远奔。
展长风自是要紧跟的,翻上马背。
肌肉一紧绷,道道鞭伤又如撕裂般生出辣痛,可他顾不上那么多,紧追在马尾后方。
裴如月有意杀杀他的脾气,心知他带着一身伤,便故意扬鞭加速,让他不得不调用全身力量驭马追她。
马场开阔,游人不多,任由如月放纵,时而驭马沿着围栏策跑一圈,时而令马儿跳山羊。
跳山羊并非真从山羊身上跳,而是马场里堆了一个个草木垛子,形状似羊,供游人驭马从垛子上跳过去,因此而得名“跳山羊”。
她故意驭马到山羊垛子区域,长风起初不明白她用意,等胯下的马匹前后蹄猛地跳过一个山羊,驼着他身体一起一落,本就受伤的身体猛地遭受颠簸,顿时如千针扎过。
特别是他的右腿,腿骨要时刻紧贴马腹,一用力,马儿后蹄落地时,右腿像被铁蹄重重踩过似的,疼得撕心。
驭马跟随如月,跳过一个又一个山羊垛子。
没多久,他便有些受不住,额角淌下颗颗豆大的冷汗,在阳光下晶莹闪烁,如受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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