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又是在拜年:
千门万户曈曈日,门上都张贴着郁垒神荼的画像,以求消灾避祸,纪凌家当然也不例外。现在,两位门神面前还站了一位小“门神”,是纪英,身上套着粉色的长款羽绒服,她在纠结是直接输密码还是按门铃。
大年初一的时候国外的合作商有事,纪英爸妈急急忙忙地订票就打飞的走了,有些老外可不过年。走时说初五应该能赶回来拜年,但是到了初四晚上,两人还没处理完,只能嘱咐纪英把礼物拿上,去跟小叔小婶拜年。
按门铃,太见外。输密码,不礼貌。毕竟从她去年暑假时过完生日后,就没见过小叔小婶了,听说是因为小婶肚子里有了小宝贝。
我们这位粉色“门神”的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纪英把她们俩挥开,准备抬手去按门铃。
还没按下去呢,门开了,一颗脑袋侧着探了出来,轻声说:“英英,干嘛呢,两分钟前就听电梯打开了。”
“你小叔没给你密码吗?那我得帮你跟他说道说道。”南流景挤眉弄眼地揶揄。
纪英被他突然开门和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音量有点高:“流景哥!那你为什么不两分钟前帮我开门!”
“嘘!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是你不记得密码了,看你要按门铃才知道你是没有密码。小姨有点晨吐,刚回去躺着了,怕你按门铃。”南流景伸手捂住纪英的嘴,小声地解释道。
南流景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下半张脸,纪英感觉到自己喉头下意识地滚了一下,并牵扯着动了动唇瓣,她有些带着潮意的呼吸喷洒在南流景的指缝,有一些散不出去的还回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南流景心里想着动作一定要轻,拉着她赶紧进门,没有注意到这些本就不明显的细小动作。
只有纪英自己感官无限放大,双颊比她身上羽绒服还要粉得亮眼,烟视媚行。
进了玄关,两人站定,四目相对叁四秒后,纪英回过神来,摆摆头,还用手拍了拍还捂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让他把她放开。
南流景这才想起来,她不是会发出声音的电子设备,还需要人来手动降低音量,一下子就放开了,尴尬地回身关门。
“咳咳,那个……英英,我刚才精神有点紧绷,没注意。”南流景的双手在胸前赶忙挥了挥,他好像很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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