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极重。
见状,男人只得缓缓挺动劲腰,龟头浅浅在翻红穴肉儿轻戳,生怕弄疼了她。
直至他粗长蒸腾的性器,一节节悉数埋入她体内,将俩人交合处相嵌得纹丝不露。
“避,避孕套……”
甘甜慢叁拍的大脑堪堪反应过来,红着小鹿眼,几乎要哭出声。
但这也不能怪她,从前的江以恒每次都主动戴套,甚至在她生理期过后的安全期任性想要放纵时,他都会漠然拒绝她。
她一度都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身体没多大兴趣。
“不戴。”男人胯部一记深顶,眸色幽暗,“甘甜,我要肉贴肉地肏你。”
他从前就是太为她着想,傻得竟让她与他毫无半分牵连,让她有理由离开他整整叁年。
甘甜还想再说话,男人却似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啪啪啪奋力肏弄起来,肏得她只能憋着嗓子眼儿浪叫。
男女燕好的腥甜气息,氤氲缠绕。
她抬眸望去,只见自己细白右腿搭在男人宽阔齐整的肩胛,五瓣泛红脚趾因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不由自主拼命往里蜷缩。
布艺沙发摇摇晃晃,豆大的汗珠顺着男人坚毅额角往下直淌,一滴滴落在她平展瓷白的小腹。
“太重了,唔,太重了,慢些。”
甘甜哼着声,穴里酥麻的触感让她不住喘息,糯糯的嗓音在黑夜里如妖精般勾人。
“娇气。”
江以恒大掌锢住她细腰,将她整个人一把从沙发抱起。
甘甜吓得藕臂连忙挂在男人脖颈,两条细腿紧紧圈住他悍腰,整个人如同树袋熊般黏着。
后背贴上一片湿意的冰凉。
他将她抵在玻璃窗,结实有力的胸膛挤压着她两团白绵绵的奶子,肉棒昂扬粗挺,疯了般在她体内劈波斩浪,肏弄得玻璃窗吱吱作响。
“老公搞得你舒不舒服?”
“不……不舒服,呜呜呜,以恒,不要那么深。”
粗长炙热的性器狠狠捣弄她花穴,每一次都尽根入底。
甘甜爽得几乎快哭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江以恒带给她的极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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