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清那个盘丝洞的脑子,此时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都没听见他说话。
贺神被迫吃下去一个饼,宋遇和苏勉才松手。
他立刻站起来,开始抠喉咙,试图将饼子吐出来。
呕——
还好狗屎是干的,没沾在饼子上。
不对,他为什么要觉得还好!
呕——
吐是吐不出来了,他只能眼泪汪汪的想让钟离清说两句公道话。
“老钟,你、你说这个人——怎么这么、这么不讲道理。”
简直就是个魔鬼!
钟离清的脑子这时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地上的饼渣,痛苦的狰狞了面孔。
“没吃干净。”
贺神:“”
当我从来没有说过。
苏勉打个哈欠:“有事没有,没有我回去睡觉,晚上我要去打牌。”
贺神奇道:“你、你们还有钱——打牌?”
“钟离清”现在还在牢里关着,无钱可用,解密司又解散了,他们都快穷的当裤子了。
宋遇掏出太岁来在贺神眼前晃动:“太岁,马上我就发财了,等着,晚上去樊楼一起吃饭去。”
“真、真的假的?”
“废话,官药司前任司长就站在这儿,你问他是不是真的?”
钟离清这回倒是答的快:“真的。”
“以后这太岁多的是,”宋遇从袖子里抖落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血丝团来,“我去买头猪来喂它,你们等着我发财吧。”
四个人浩浩荡荡先去卖了太岁,有钟离清在,药铺连压价的机会都没有。
有了银子,宋遇豪阔起来,走在路上都有一种自己是金子打的感觉。
她将血丝安顿在家里,买了只鸡给它吃,还让大白猫守着,自己跑去樊楼请客去了。
“你们这是被打了?”
一见到守着乱葬岗的几个,宋遇就感觉短短两天不见,这些人怎么跟脱了相一样。
顾北奇脸色蜡黄,灌了一大杯酒:“乱葬岗上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李必也是挂着两个乌青的眼圈:“万澜宗是恨我们不死,这才几天,找了这么多事出来,现在解密司没了,很多事情我们也插不上手。”
“是啊,解密司都没了,”宋遇很不以为然,“我们为什么要管。”
不管就不行了?
林坤和王占正要坐下,听她这么一说,忽然都站住了。
几个人就好像被谁打了一拳,直接给打蒙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最后李必还是小声道:“毕竟,我们是捕灵师,多少有点责任,要是我们不管,任由万澜宗去搞事,最后恐怕都没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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