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一溜儿跑到湖边,见湖水清澈,在周遭树木的映照下碧波荡漾,她展颜一笑,从早上到现在她身体里的水分只进不出几乎就快要脱水,这会儿她忍不住蹲下身,掬了两捧水洗了洗脸。
因为长时间的日照,湖水带了点温度,但扑在脸上仍是清爽无比,她就像是即将枯萎的花,得了水的灌溉一下就活过来了。
丁琎也蹲在湖边洗了洗手,囫囵洗了把脸撸了下寸头。
光是洗手洗脸周轶还不觉尽兴,她盯着波澜不惊的湖面看了会儿,突然转头问:“你会游泳吗?”
“想下水?”丁琎反问。
周轶坦承地点头。
丁琎看得到她眼底的渴望和跃跃欲试,他往湖泊那儿扫一眼:“别往湖心游。”
周轶起身,把长裙拉链一拉,脱了裙子,只着内衣裤就淌进了水里,她畅快地游了一段,把自己完全埋入水中浸湿,随后如美人鱼般钻出水面,把自己的湿发往后一拨,嘴角难掩笑意,两颗眼珠子濯水后更清亮了,阳光在她发间跳跃,湖面因她的叨扰霎时波光粼粼,映着她欺霜赛雪的皮肤白得晃眼。
丁琎蓦地想起了以前在队里,大熊有段时间在追北界山镇上支教的一个女老师,他为了短时间内提升自己的文学素养,训练之余就要读上两句诗,丁琎站在岸上看着湖中的周轶,不知怎么的就回想起了他读过的一句诗——“她美丽得犹如思想的影子,茫茫水域中她是唯一的陆地”。
“丁队长,下来啊。”湖水说深不深,周轶踩着湖底的石块,水面才堪堪到她胸口处,她朝岸上挑衅似的问,“你不会游泳?”
丁琎盯着她,眼神忽的有点危险了,他不言语,把自己的外套往地上一丢,脱了背心又褪下了黑色作训裤,鱼跃进水,长臂一划径往周轶所在方向去。
周轶见他下水追来,立刻往湖心游,可就算她擅于凫水,速度到底还是比不上大开大合地游着自由泳的丁琎,没一会儿,他就堵在了她面前。
周轶踩着水攀着他的肩,湖水的水更深了,她够不着底。
丁琎一手放在她腰上,低头看她:“我不会游泳?”
周轶游了小半圈有点喘,丁琎听着就走神联想到了早上的事,那会儿她在他身下也是这么气喘微微的。
水珠随着湿发滴落,周轶勾着丁琎的脖子,半边胸露在水面上,她唇角微扬,贴近他,媚眼如丝:“想要了?”
丁琎不答,只是眼神变了变。
周轶的一只手从他的胸膛中线往下走,随后挑起眼角勾了他一眼狡黠地笑了笑,委身潜入水中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小动作,只见丁琎的表情好似在隐忍,咬肌十分明显,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良久,周轶才闭不住气冒出水面,胸口浮动着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丁琎看着她殷红的唇瓣心浮气躁,他伸手一把搂过周轶往岸边游了一段,直到双脚能踩到底了才停下。他一个年轻气盛的大男人,早上才尝过肉味儿,这会儿怎么受得了她刚才那样的勾引,有了支撑点他更放得开手脚,此刻也不踟蹰,按着周轶的后脑勺就去攫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