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长回想了下:“陆谏这小子热心,下乡的时候谁家里有事他都帮忙,乡民们都挺喜欢他,每次他一去总给他送吃的,他和乡民们的关系就没有不好的时候。”丁琎眉头未展,都很好就是没重点,挞县底下的乡镇那么多,他总不能花时间一户户去排查,而且以陆谏的智商,他给周轶发了这样一封邮件肯定是有指向性的线索的。他觉得自己一定错漏了什么。
周轶又问:“他在这儿谈过对象吗?”丁琎闻言看向周轶,到底女人看问题的角度和男人不一样,他完全没往这方面去想。
老班长又回溯记忆,过了会儿笑了:“你要说正经的对象那是没有的,不正经的倒是有几个。”
“有几个?”丁琎略一惊。
“他长得好,招姑娘喜欢,他自己呢也是处处留情,为这我以前没少骂他,但他也有分寸,和几个姑娘虽然时常有说有笑,但是还没做出什么违反军纪的事,也没损害人姑娘的名声,他说了,就是交个朋友。”
周轶冷哼:“渣男。”
“……”丁琎仍是诧异,老班长口中的陆谏仿佛和他认识的不是一个人似的,以前他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出对周轶十分忠心专情的模样,从军校到部队他也没见他和其他姑娘掺和在一起过,丁琎一直以为他足够忠贞,现在听到这么一番话他才知道为了瞒住周轶和他的关系他是下了血本啊,连花花肠子都藏得死死的,愣是把自己塑造成了矢志不渝的形象。
周轶又问他以前都和哪些姑娘“有说有笑”,老班长掰着手指凝神回想:“塔曼乡的西琳、鲁克乡的巴哈尔、恰瓦乡的阿依慕……”姑娘多就算了,还分布在不同的乡镇,丁琎听完脸色就不太好了,周轶也是如此,不过她还算是在意料之中,陆谏的花花性子她早在他初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从小到大被他辜负的姑娘不在少数,她本以为他当了兵后会有所收敛,现在看来是变本加厉。
周轶说:“他这样算私德有损,不开除军籍吗?”
丁琎:“……”
他现在有合理的理由怀疑陆谏主动请缨去VIRUS当卧底是为了拿到一张免死军牌为日后铺路。
丁琎把老班长说的那些个人名全都记下,现在没有其它线索可循,他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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