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欢压根不想理他,脑子里全是慕容易在假山后对她说的那番话,想着想着,只觉一阵困意袭来,眼皮似有千斤重,任凭她如何努力都睁不开。
这时,耳边恍惚听见有人在嘀咕,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慕容祁在说她的不是。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嘀嘀咕咕的吵死了。”颜欢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靠在轿子上,双眼朦胧。
慕容祁下意识捂住嘴巴,难道他刚才小声说她的那些坏话,她全听见了扫了一眼,见颜欢果然累的不行,犹豫了片刻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离颜欢远了些,撩开车窗上的帘子,任由夜风吹拂,好让他的脑袋冷静一下。
谁知还没冷静几下,处于半梦半醒的颜欢却下意识抱住了胳膊,呢喃了句,“冷……”
慕容祁循声看去,这才发现,对方穿的着实单薄了些。
正当慕容祁纠结要不要放下帘子的时候,颜欢懒洋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若病了,你便要留在祁苑照顾我,照顾不好我,你哪儿都去不了,更别想着进宫见我大姐了。”
这话着实有效,慕容祁一听,这还了得?于是,二话没说就放下了帘子,甚至还悉心检查了下有没有漏风。
“哼,你的阴谋诡计休想得逞。”
颜欢默默摇头,隐约觉得,慕容祁除了他所了解的那些方方面面之外,似乎还有点……蠢?
另外一边,清退了颜欢等人的凤仪宫内,四下无人,夜深人静,皇帝慕容玄德正和当朝丞相颜硕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西域上贡的上等葡萄酒。
而皇后容氏,正在为二人斟酒。
“弟妹,你别光给我们倒酒,你也喝呀。”颜硕喝的开心,便要给容氏倒酒。
容氏无奈,“大哥你是真醉了,你怎么能喝的这么开心?方才李公公来禀报,说欢欢离开的时候,脸色很是不好……哎,也不知道我今晚做的对不对,是不是太过火了?太严肃了些?”
“当然对了!”皇帝慕容玄德接过话,“皇后做的事情,没有不对的。”
“你怎么也喝醉了?”容氏看着脸涨的通红的慕容玄德,无奈摇了摇头。
“祁儿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哪天欢欢受了欺负,你让我有何颜面见大嫂?”
“你放宽心,你看大哥不喝的挺开心的么?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让他们自己经历去吧,难不成我们要替他们操心一辈子么?这些孩子,也该成长了。”
“对对对。”颜硕附和:“弟妹你就别操这个心了,你嫂子地下有知,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怪你?”
容氏叹了口气,继续给颜硕斟酒:“当初,若不是承蒙大哥大嫂舍命相救,便不会有如今坐在这里的我们夫妻二人,这条命,是我欠大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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