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霏从来不会生气,也不会拦着他,反而会笑着宽慰他,催促他快走。
沈星南总是在忙完以后,才想方设法地弥补被打断的约会。
沈佑霏总是笑着说没有关系:“因为有你,有你们,所以我的生活是迪奥Gucci香奈儿,而不是大麻病毒海洛因。”
时间久了,他就把沈佑霏的理解和懂事看作习以为常,忽略了那眼底被掩藏好的担忧和失落。
沈星南看得痴迷,这模样落在沈佑霏眼里,又是另一番解读。
她摸了摸自己不再紧致的脸颊,垂下了眼睫。
“嗯?”沈星南察觉到她情绪失落,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拉近到自己身前:“怎么不开心了?”
沈佑霏撇开眼:“没事。”
“胡说,明明就有事。”沈星南一手揽着她的腰,逼她和自己对视,“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开心?”
沈星南又追问几遍,沈佑霏才不自在地回答:“我现在……不年轻了,也不好看了。”
她如今应该是从容不迫、处变不惊的年纪,却越活越回去,深陷容貌焦虑。
“谁说的,我的霏霏永远都是全世界最好看的。”沈星南低下头,在她眼角的细纹上虔诚地落下一吻,又碰了碰她的嘴唇,贴着她的唇道:“就算你变得老态龙钟,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老太太。他明亮的双眼就在自己面前,沈佑霏的心砰砰直跳,大脑缺氧。
“你不是应该说,我一点都不老才对吗?”
“你老没关系,我年轻啊!”
眼看沈佑霏就要翻脸暴怒,沈星南一把抱紧她,一顿狂亲,把人亲得软倒在自己怀里。
“我的爱人,不要忧虑时间的苛待,不要惧怕岁月的长短,我们的每一瞬,都是定格在我灵与肉中的永恒,明艳如花,璀璨如星。”
——
过完年,沈佑霏陪着沈星南去见了这一世的父母亲人。
在看到沈星南后,一群血缘相连的亲人围着他又哭又笑,但又都各怀心思,在知道他和沈佑霏的关系后,看他的眼神里,又微微透着鄙夷,有个别又带着艳羡。
沈星南原本无所谓,一来他并不在乎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二来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傍富婆的小白脸也好,有恋母情结的小羔羊也罢,他统统都不在乎,直到某个堂弟频频向沈佑霏献殷勤后,当即炸了毛,二话不说拉着沈佑霏回京都。
“真是烦死了,你怎么还这么勾人,你该再老点再老点,老到满脸褶子,路都走不动了,就没人惦记你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回京都的飞机上,沈星南捏着她的手,噘着嘴满脸不高兴。
沈佑霏有些为难:“恐怕很难,除了美貌,我还有钱。”
沈星南赌气地蹂躏她的手:“我不管,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小白脸!”
“那可不一定。”
“你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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