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弃了就弃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多罗丽一人眉飞色舞地说着,时而兴奋、时而扼腕。
而我则暗自扶额,这大抵是在圣宴的论道日,我与湿婆爆发的那一场冲突,成功地让众人看了一出负心的阿修罗公主,嫌弃湿婆大神“中看不中用”,转而投向天帝怀抱的狗血戏码。
别人怎么想我不知,但充满了少女情怀的多罗丽,显然对这场多角恋情,感到分外刺激——
当下便拉着我,不顾场合,话题一转,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我们女人应该如何择夫”的话题。
当然话里话外,都不忘将她哥哥赞美得天上有地上无,更将斐迪对她的呵护备至立为择夫的标准,顺带狠踩了罗睺和湿婆几脚。
什么娶了别的女人的男人,已经脏了,万万不能要。
什么拿爱人间的私密说嘴的男人,太过小气,也不能要。
见多罗丽说得头头是道,我有些想笑,却也忍住,不断点头称是,叹言之有理。
【】
一旁的礼官原本一直默不作声地听着,到了后来已忍不住面皮抽动,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斜瞟我们。
终于,待前方无人,轮到我进入祭室,那礼官终于忍无可忍地一声高唱——
“阿修罗族花怜公主,接受赐福——”
此时多罗丽正在兴头,忽被打断,只得意犹未尽地停下,依依不舍地与我再约以后。
我笑着点头与她作别,原本低落的情绪也因多罗丽的出现好了不少。
原来,聊八卦,真的能释放压力,缓解抑郁。
我无声一笑,迈开脚步,走向第一座黄金祭室——
在属于大梵天的祭室里,摆放着鲜花,我围绕鲜花走动三圈之后,对着花簇合礼一拜,便离开祭室,向着第二个属于主神毗湿奴的祭室而去。
站在珍珠与薄纱幔垂的黄金门洞前,里面端坐的身影隐约可见,我的脚步顿了顿,终是掀开纱幔,走了进去——
放下纱幔的一瞬,我与毗湿奴四目相接。
在这间本就不大的祭室里,毗湿奴坐在唯一的一张黄金坐榻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他的脸上亦看不出喜怒,十分莫测。
四周燃烧着浓重的熏香,在密闭的祭室里,格外刺鼻。
我的喉头紧了紧,忍下不适,挪开了眼,机械地向毗湿奴行了一礼,接着便原地站好,垂眸不语。
一时间,祭室里异常安静,甚至连焚香燃烧的呲呲声,都能听见。
我知道毗湿奴一直在看着我,他的视线近乎实质般,牢牢地锁在我的身上。
第五百三十五章否认怀孕
“过来。”十七品无断无灭分
终于,毗湿奴开口,音色沙哑,,难辨喜怒。
我默了默,上前一步,停下,依旧垂眼,不去看他。
心言,说诸法断灭。其作是念!祭室内再一次安静,只有焚香剧烈燃烧,呲呲作响。
须臾之后,毗湿奴忽然起身,欲向
世我一惊,立刻后退,靠在了门切边,无“别过来,你要做什么!菲性前
萨我声音尖锐,神情防备,毗湿奴看着我,愣了愣,一-瞬之后,又坐回了椅榻。
他垂着脸,双手放在膝头,光滑的锦缎袍服,被他不自觉地一抓,瞬间褶皱一
见状,他微蹙眉头,淡色的唇一所抿,换了个看似随意的坐姿,不着痕迹地拂去了那失控的褶皱。加来,
接着,他缓缓开口,“月宫之中,你从何处招来了雷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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