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拽
起,你就是露出这副嘴脸去勾引毗湿奴”
这副嘴脸?
我被骂得莫名。
却在他火烧般的琉璃玉眸里,看见自己潮红的脸,和低低喘息的神情。
我微愣,欲开口辩解,然下腹的渴欲蓦然上窜,冲出我的喉间变成一声低吟。
这声低软的呻吟,甜腻中带着沙哑,似不适的拒绝,却更像羞涩的邀请。
用力咬住下唇,我满脸滚烫,懊恼得想要尖叫——
些微的疼痛从唇瓣传来,我终于想到身体陡生的怪异,极可能是先前毗湿奴的那粒药丸在作祟!
能恢复感知的药丸——
春药吗???
我几乎不能相信,毗湿奴明知我将走进湿婆的祭室,却还故意给我一颗春药,这其中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不论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此时此刻,下腹欲火熊熊燃烧,让我惊骇又恶心。
经历过那一夜,我已对男女之间的情事,渐渐从麻木到了厌恶。
为了释迦的感受我可以忍耐,为了在拉瓦那手中存活,我可以麻木,但我着实不想再对另一个男人敞开怀抱,忍受这种触碰,哪怕他是我曾经的心上人。
这一刻,我的身体在渴欲,心里却厌恶至极,两种情绪交织成了一股抗拒又纠结的感情,让我异常难受。
“你放开我。”
我低喘着,无力的手指覆上湿婆揪住我衣襟的手,想推开他,却是不能。
可湿婆却一瞬怔愣,如同被烫着了一般,忽然松了手——
我仰摔在地上,看他站起,嫌恶地擦着自己的手背,满脸嘲讽道:“看来你下作的计划并没有成功,毗湿奴没有留你,也是看不上你。”
听闻此言,我扯了扯嘴角,若不是知他厌我至深,湿婆此时的模样,还真像一名妒夫。
我不语,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并不打算再与他继续纠缠。
经过这许久,我虽不知湿婆是如何考虑,但却大抵上能感觉出,今日赐福,他不会公然取我性命。
他只是在借机折辱我、奚落我,一报先前我给他的难堪,让我受受教训。
我步伐不稳地向外走去,身体的异状已越发明显,我怕自己再面对湿婆,会失态——
我怕自己不小心说出什么不怕死的话来激怒他,招来杀身之祸。
更怕自己对他露出不能自已的媚态,被更加羞辱。
催动体内神通,我忍受着下腹愈发狂窜的欲火,开始用尽全力突破禁制——
“你就打算这样出去?”
湿婆站在一旁,看我不理不睬,直开禁制,语气冷如腊月寒冰。
我不理他,依然继续,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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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我没有想到的,原本已然松动的禁制忽然变得牢固,甚至,还增加了一层——
我心中一凛,不顾过度施力之下腑内又现的剧痛,我再次催动神通,一定要打开禁制!
可下一瞬,出乎意料的事情,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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