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什么。”
我一愣,整理襟口的手亦是一顿。
“也莫要再想些什么理由来缠着我,包括对达刹的女儿,也收起你那些恶毒的心思。”
我的身体颤了颤,勉强整理好衣襟,扯了嘴角,笑着回望湿婆——
“湿婆大神当真想多了,方才毗湿奴大神还让我在圣宴之后随他一同离开,我正愁着,到底是做天帝神妃有意思,还是做韦孔塔的圣女更有趣?”
话到此处,我向湿婆微微一笑,在他僵硬的目光下,我理了理头发,又补充道:“放心吧,我是没空再继续缠着您的。”
可湿婆闻言,却瞬间眯了眼,“圣女?毗湿奴要你做他的圣女?”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语气也透着危险,还有些许的不可置信。
看着湿婆,我嘴角一弯,“我还在考虑当中。”
说罢,我不再看他,走到祭室门口,冷淡道:“劳烦湿婆大神打开禁制吧,时间已不早,想必您的半身神妃,也等得心急。”
说完这句,祭室内半响都毫无声息。
我没有转身,也不知湿婆此刻是什么神情,可不论他是什么脸色,我都不再关心。
看着外间模糊的景色,我本以为麻木的心,在这一刻竟然有点刺痛。
不自觉地,我抚上心口,原来……
还是会痛啊。
禁制解除,外间景物瞬间清晰。
掀开纱帘,我走出室外,终于看清,初进时骄阳当头,现已渐西。
收回遥望的目光,我恍然发现,周遭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远处的席位上,宾客并未变少,然欢庆的歌舞已经停歇,喧嚣的人语也悄然无声。
这似乎成了一幕哑剧。
但很快,远远望来的众人似大梦初醒般,歌舞又起,一切继续。
这时,一名礼官小步跑来,站定在我身前,弯身道:“天帝大人吩咐,花怜公主赐福完毕后,即刻回殿休息。”
我愣了愣,轻轻地“嗯”了一声。
礼官收到回应,再向我草草一礼,是看也不敢多看一眼,保持着低头的姿态,匆匆去了。
释迦让我回宫……
我的心情有点沉重。
正欲举步离开,却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道女子的娇音。
“花怜公主好生磋磨,赖在湿婆大神的祭室里半日,不知都做了些什么?”
我回头,就见一黄衣女子操着双手,站在不远处,面色愤愤。
我微愣,这才忆起,此女是排在我身后,等待赐福的人。
至于是哪个族的,我并不清楚,但看她身旁正站着干达婆族的古娜,还有另外几人,他们应是在湿婆的祭室外等待许久,都不能入内。
我本是有些歉意的,但此女张口就十分不逊,我眯了眼,脸色有些不悦。
古娜见状,立刻拉了拉那黄衣女子,低低开口,“别说了。”
然黄衣女子气焰更甚,她瞪了眼古娜,甩开了她的手,“为何不能说?她一人进去就呆了半日,害我们一顿好等!”
复又转头向我,冷笑道:“圣宴之上那姿态摆得倒是清高,转眼间就抓紧机会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皱眉,这黄衣女子说得如此笃定,竟似亲眼所见一般。
再看她讥讽的目光落在我高束衣襟的脖颈上,我忽有所悟,方才从毗湿奴的祭室里出来,我与这女子擦肩而过,她应是瞧见了我脖颈上的痕迹,接着又等候半日,便有此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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