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我没什么节操地胡思乱想着,同样我的愣神也惹来了男人的不快——
“你在发什么呆?快点。”
被扒了个精光晾在空气中半响,元华已很是不耐,自己转身向浴桶走去。
我随之望去,只见两团紧实的臀肉在眼前一阵乱晃,我鼻尖一热,立刻捂住口鼻,再摊开手掌,果真——
喷了鼻血!
当我再抬眼时,见他已坐在了浴桶之中,神情讥笑地看着我。
我顿时不爽,但一想到他的主子身份,便又扬了虚伪的笑脸,“天干物燥,我先出去清理一下,主子,您慢慢泡。”
说罢,我脚底还没来得及抹油,又被他开口唤住——
“谁准你出去?过来,擦背。”
我登时无语,瘪了瘪嘴,还是走了过去。
刚靠近浴桶,迎面飞来一张巾帕,我立刻伸手接住,就闻元华嫌弃道:“自己擦了。”
拿着巾帕,我走到浴房一角,舀了瓢热水,清理血渍。
余光不觉偷瞄那浴中美人,我忽有所感,此人性情如此反复,喜欢他的人应是极为辛苦的。
接着我又失笑摇头,会喜欢上元华的女人,定是吃饱了没事做的被虐狂。
可叹可悲可笑至极!
清理完毕后,我认命地走到浴桶前,执了另一方干净的巾帕,开始为主子擦背。
第一次服侍男人,我的腿有些软,手也有点抖,捏着帕子,在他的冰肌玉肤上不着力地擦着,囫囵乱抹。
没过多久,男人忽然轻哼,“晨时,你吃了整三碗馎饦,就才这点力气?”
我一愣,继而一惊,敢情这人在暗处窥视了我整整一个上午?
却不做声,也不露面,直到我刷完了半日的碗,才施施然地出现。
这、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第五百五十九章浴房春色(珍珠9700)
金直到此时,我才隐隐回过味来,清晨那怀揣着五两黄金的出走,似乎是一场看客眼中的猴戏。
我自然是猴,那看客就是眼下受我服侍的元华。誓黄罗三藐三营提
心者,说诸法断灭。莫作是念!
“心浴房之内,雾气氤氲,美男墨发侧拢,睫羽低垂,不知神思几何。
金他的双颊在热气的蒸腾下浮现-抹绯红,狭长的眼眸微眯,似在享受中酝酿着不为人知的阴谋诡计一一
薛这让刚刚签了一纸契书的我,越看越是不爽,仿若被人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还尤不自知。
站在元华身后,我鼻子朝天地向他射去数道鄙视的眼神,捉着巾帕的手也开始用力,在他后背一顿狂搓。
很快,那如白玉般无瑕的肌肤,就被我搓得红印遍布,然而,却不见一丝脏污泥垢-
金我眨了眨眼,这不科学!
就算没有脏污,也该有新陈代谢产生的皮屑油脂吧,怎么会嫩如新生,更甚剥壳的鸡蛋
我大惑不解,瞄了眼男人的反应,此刻他依旧垂眸,独自神思,未见任何不适。合相。
我一瞬沉吟,接着便使了吃奶的劲儿,挟带报复地再次好好服侍他
是将那片冰肌玉肤,就差搓掉一层皮,呈现出大片通红。
我越搓越爽,同样对自己这种小气报复的心态也有些不解,元华与我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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