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哼,眯着眼并不理他,打一顿给颗糖,这算什么
法无我,得成于恶,此菩萨胜前
实也是无力再去理他,喝了药,头晕眼花地昏睡了过去。受福责了
许是元华那晚强迫的行为过于雪上加霜,这次病势比之前一次来得更为凶猛,足足烧了我五日有余,才慢慢退下反复的高热。
这五天里,我靠着药和参汤吊着气,白日里稍微退下热度,晚上再又反复。
而这-次,依旧是元华在照顾我,动作也比第一次更为娴熟。
耶非擦身换衣,喂药喂汤,皆不假手于人。
还有那令人困窘无比的私处上药,亦是他小心翼翼地为我清理,再一日三次地抹药。
高热退下后,又是漫长的修养,时间一晃又过了五日,我已可以下床自理,可元华依旧把我当做重病号在对待,一切格外小心。
然而被他这般事无巨细地照顾着,我却没办法生出什么感动之情。
往往是,越看他沉默不语的模样,我越发忧虑。
那一日他的暴怒着实吓着了我,我并没忘记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依旧把我当成了别人,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是入障已深,对这身体的原主,有着一份极为深沉且复杂的感情。
可不管是爱是恨,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并不打算做人替身,去承担他人爱恨。
可是元华却不这样认为,他甚至视而不见地将我与他原来的老婆当做同一个人!
思及此,我不由忧郁,这妖怪精神有问题啊……
强迫症、偏执症、妄想症。
我越想越觉得头痛,当初计划的什么攒够钱就跑,现在看来都是一纸空谈。
这是妖怪啊,法力无边,我甩不脱,逃不掉,还要面对他不定时发作的精神病,这日子真是太特么难熬了。
就这样,我郁郁寡欢,唉声叹气地又过了半个月,事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转机——
初冬时节,这一日暖阳正好,连续阴霾了数日的府城天空终于放晴。
同样,我虚与蛇委半个月的元华,主动提出带我外出走走。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也是有几分想出去看看的,毕竟已关在屋里近一月之久。
未几,马车便准备好了,春蕊为我系上披风端好手炉,我便被元华抱上了马车。
其实,我早已大好,但为了拽住元华那一缕若有似无的愧疚,躲开他不定时的犯病和XO,我依旧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成天躲在屋里,看着话本子,冥思苦想脱身之策。
自从知道了他的妖怪身份,我便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这一切也许根本就不如先前所想,并非是什么穿越时空,回到过去——
这不排除是另一个世界的可能,有妖怪,那应该也有除妖的!
那日我想通此节,立刻抓来春蕊左右套话。
结果,却大失所望——
神神鬼鬼的东西不是没有,但似乎也没人亲眼看见过什么獠牙利齿的妖怪,大抵上还是求风起雨,祭山拜神,求长生不老术,或是招摇撞骗者居多。
而我身旁这只,除了在我面前露出过真容,在外人面前皆是一副再正常不过的模样。
而且他与我的相处,也让人十分费解。
看似也并非怀揣着修炼,或者吸精气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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